“……”钟离夜辰沉默，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耐心的听着夏陌缓喋喋不休的说着，态度如同被老师训斥的学生一般，好的不得了。
直到夏陌缓也感觉自己话说偏了太多，她本来就是提醒他不要那么听话而已。
所以夏陌缓咳嗽一声，最后做出总结，“以后别人说的话不要听，我说的话对的必须听，不对的也不必听。”
钟离夜辰心里不置可否，脸上却猛点头。
现在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等到真正做的时候再说。
夏陌缓这才满意，淡淡的说，“那开始吧。”
“缓缓……”钟离夜辰尴尬出声，“你真的打算……”
本来即将说出口的话换了种方式，“碰到我有那么重要吗？”
“……”夏陌缓瞪着他，难道就这么一会，他又要反悔。
钟离夜辰讪讪的摸了摸额头，感受到她的眼神之后，喃喃开口，“缓缓，不是我不愿意，只是这会损伤你的身体。”
“我知道啊。”夏陌缓耸耸肩。
“你知道还……”钟离夜辰下意识的回话，突然拔高了些音量，“你知道？”
“我猜的，是不是只要我灵魂从身体里出来就可以了？”夏陌缓说。
“是，但是……”
“不要说什么但是了。”夏陌缓打断他的话，继续说道，“就算损伤应该也不会很大，不然你根本不可能会同意的吧。”
“确实，但是灵魂脱离身体时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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