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等她自己死了去鬼界找那每一任家主切磋武艺吗?
偏偏器灵一旦说起来,就停止不住了,它好不容易找到个主人,愿意听它说这些,它怎么能不兴奋?
那是一定要把所有知道的通通说出来啊。
夏陌缓的脸色越来越差,越来越差,就差平地一声怒吼了,只是她知道它说这么多也是想得到她的认可。
夏陌缓勉强忍住怒火,平静无波的声音中略带些波涛汹涌,“棍子,我都知道了,故事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剩下的咱们下回再说。”
“好的,主人。”器灵一听确实是这个理,如果它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了,那它还怎么在显示出它高超的地理水平。
不过片刻之间,器灵就不去思考这些了,它委屈的说,“主人,能不能不要叫棍子,难听死了。”
可夏陌缓没觉得难听啊,她慢悠悠的问,“难听吗?怎么会,你不觉得很贴切吗?你本身就是根棍子,我喊你棍子,不是很正确吗?”
如果是别的,器灵也就不和她辩驳了,因为它怕死了外面那个男人,生怕主人会和那个男人告状。
但这可是称谓的问题啊,于是它憋屈道,“可是主人,我本身不是棍子啊。”
“呃……”这话倒是说进了夏陌缓的心间,她倒是忘了,器灵本身不是棍子,而是被夜辰施以术法,才只能被迫成为棍子的器灵。
夏陌缓突然之间对它报以同情,惹谁也不要去招惹夜辰啊,明明最开始夜辰就打算放过它,偏偏它自己作死迎上来,那怪得了谁。
想至此,夏陌缓那一点同情心也消失殆尽,她淡淡的说,“那你本身好像是一把破剑,难道叫你破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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