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想把敏慧给许出去,自己怎么还能管住人家?要是自己那样干了,仇恨一定会更深。
怎么能跟妻儿交代?临死前怎么也得跟他们和好,也免得死后遗憾。父母做的事让他挂不住脸,跟妻儿认错,赔情挽回昔日的情谊,自己还在田氏跟前摆架子,以为自己是将军了,蛮对得起她们母子了。
现在看来自己越是自傲,他们越是瞧不起他,自己的父母做的事最让人看不起。
崔广袤和陶三顺告辞,问明了敏慧母子们的住处,匆匆奔了田氏的院子,看看这个院子修建的是真坚固,砖墙,瓦盖,一排七间的正房,两排厢房,十年的光景有些沧桑,却是肃穆庄严的大院子。
油漆的黒木门两大扇,漆得时间不长,黄色的门环一把大锁,门前三台石阶,宅院高出来了平地有二尺。
陶三顺说:这是敏慧建的宅子,自己没有办到的事,一个几岁的孩子办到了,自己不服气想要报复她,想想真是可笑。
他打听仔细了,家里没人,一定是在护卫队的院子,他奔护卫队,一个大院无数间的房子,已经空旷无人,崔广袤一阵发虚,脚步慢了下来,院子里没有行人,他挨处的问敏慧母女的下落。
到了中间的正房,崔广袤听到了说话的声音:“娘亲,你不要想了,他们写了婚书也没用,你担心那些干什么?我们姓田,他姓崔,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是敏慧说的。
崔广袤心一阵的不自然:知道没人认他了。
只听佳源说道:“陶建国他再觊觎我姐,我会隔断他的喉咙。”
田氏立即制止:“佳源,可不要莽撞,你陶大伯救过咱们的。”
“我姐也救过他们一家,谁也不欠谁的了。”佳源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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