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直到刚刚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是有夫之‘妇’,而这些年被她当做借口的婚姻,竟然一直都存在着。
她有很多话想问他,比如,既然没有离婚,为什么这些年他没有想过去找她?
可是萧楠夜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反正这个‘女’人嘴里说出的话,从来不会让他满意,那干脆就不要说了。
萧大少拉过被子往身上一盖,“有什么话以后再说,现在是你履行妻子义务的时候,‘女’人,给我专心一点。”
苏小兔反抗无效,结果自然是被吃干抹净。
萧大少向来‘精’力充沛,一直折腾到下午才放过她。
吃了饭之后,雨势渐大,这下就是想出去都出去不了,浑身乏力的‘女’人眼馋的看着窗外,跟心爱的人撒娇,“萧楠夜,我想去看雨。”
他们住的酒店外面就是一条河,河水碧绿,水面被雨点打‘乱’,滴滴答答。
萧楠夜看看被雨水朦胧的窗外,把只穿了睡衣的‘女’人用羊绒毯裹了,抱到阳台的吊椅上。
这里是酒店最好的房间,阳台很大,有两米多的屋檐,屋檐下一张藤编吊椅,一张圆木桌,桌子上‘插’着一束新鲜的百合。
萧楠夜坐在藤椅上抱着苏沫,把她连人带毯子一起裹进自己的大衣,她雪白的小脚丫不听话的伸出来,他捉住了握在掌心。
“沫沫,别闹。”
她感冒还没好,要是受了凉,到时候打针吃‘药’受罪的还是她。
才刚把她的脚塞到毯子里,苏沫又调皮的伸出来,被萧大少捉住的时候,她委屈的皱着鼻子,“萧楠夜,我要在外面。”
“不可以!”萧大少冷眼拒绝。
他脸‘色’一沉,苏沫的眼眶就红了,把头埋在萧楠夜的怀里不说话。
打针不肯吃‘药’也要哄,每一次她生病,心疼的是他,被折磨的也是他,所以这一次萧楠夜不让她任‘性’。
‘摸’着毯子里她凉凉的脚掌,萧楠夜有些担心,干脆拿起来放在自己肚子上暖着,殊不知他这个举动,让生闷气的小‘女’人感动的不得了。
“萧楠夜,对不起。”
她就靠在他颈边,软软的嗓音有些些沙哑。
两个人都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柠檬清香,是萧大少喜欢的味道。
他靠近她细嫩的脖子轻嗅,顺便再次提醒她,“不需要对我说这三个字。”
于是,还在别扭的小‘女’人开心了,笑着伸手揽住他的腰,在他的脸上印下大大的‘吻’,“最喜欢最喜欢哥哥。”
萧大少很享用的眯着眼睛,脚下轻轻一蹬,一个人的藤椅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慢慢晃了起来。
苏沫玩的高兴,把手伸出去想接廊下的雨。
“再高一点,哥哥高一点嘛!”
雨中,是‘女’孩儿银铃般的笑声,还有男人宠溺的目光,嘴角纵容的笑意。
“是这样嘛?”藤椅晃动的时候,萧楠夜故意松了手。
没有了那双手的保护,苏沫差点掉下去,她慌忙搂住萧楠夜的脖子。
听着萧大少放肆的笑声,苏小兔红着眼控诉,“萧楠夜,你是故意的。”
故意松手,好让她自己投怀送抱。
看到小白兔又有变小野猫的架势,萧楠夜主动认错,咬了咬她的鼻尖说:“恩,是故意的。”
听到他对自己的‘恶行’供认不讳,苏沫两眼一瞪,正要进行批评教育,就被人一双软软的‘唇’收买。
他‘吻’了她,然后看着眸‘色’朦胧的她问,“下不为例?”
“……好。”她点头,有片刻的迟疑。
萧楠夜笑着将她裹紧,我的沫沫,要一直这么乖,一直。
那是一个让人难忘的午后。
萧楠夜说,他们结婚的事爷爷和外公都知道,所以她不必再为逃婚的事自责,反正大少爷说那只是一个形式。
解开了心结,苏沫不再担心自己的身份尴尬,每天‘萧先生’的叫他,乐此不疲。
江南的雨有种朦胧的美,看得久了,却也会觉得疲劳,更何况苏沫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
于是他们只在小镇住了两天。
第三天离开的时候,绵绵细雨不停,二月的天气还有些寒意,雨落在水面上滴滴答答,像是送别的歌。
穿过古老的小巷,走在雨天的小镇,四周静悄悄的,空气中弥漫的泥土气息,让人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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