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景区住了四五天,陆刊的照拍得差不多了,带着他们离开了山里,因为要走的方向不同,他们在最近了汽车站分开了。
井序带着陆昔然到了贵州,还带着陆昔然住进了一个没这么对外办旅游的苗寨,然后还去找了一个黑乎乎的茶回来,非要陆昔然喝下去。
陆昔然盯着眼前这个茶,虽然气味不难闻,可颜色看起来真的让人不想喝:“这是什么?”
“这边有蛊术,所以玄门道家的人都不爱往这边来,这个茶是暂时改变一下你身上的气味的。”井序说:“虽然一路上我没发现被跟踪,可我也不能不更加小心一点,我怕动阵的时候,我们两个人身上会被留下什么东西,这个茶连普通的蛊都能驱的,对付一般玄门道家的东西也应该是可以的。”
既然是这样,陆昔然也只能深吸一口气将碗里的茶给一饮而尽了,没有她想的怪味,只是茶味重的有些苦涩而已。
“那个阵法吸引的是游魂和散魂,那些东西用来炼鬼使是不合用的,如果炼化成了精魄用来延年增寿倒是很方便。”井序推开窗户,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林:“这种做法倒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陆昔然一挑眉毛:“故人?听你这语气是仇人吧?”
井序扯过窗边的椅子坐下:“大概一千多年吧,他当时是一位名满天下的仁医,不但医术高超,还为给不起药费的穷人免费看诊,可他却利用这些机会,将一些还有几年寿命的病人的魂魄一点一点的吸出来,让他们在一个月内死去,偷走他们的寿数,而家属却都认为是病入膏肓药石无灵。”
“他是用这种方法为自己增寿吗?那可真是个败类。”陆昔然气愤的拍了床垫,把鹦鹉吓得扑腾了一下翅膀。
“他没有全用在自己身上,而是把这些寿数,拿去救一些对他的名声和前程更有帮助的人……简单的说,就是从穷人身上偷寿数去给有权势的人续命。”井序说。
陆昔然瞪大了眼睛:“你是说在精神病院布阵的那个人,也是为了偷别人的命来给自己续命?”
“也有可能是拿出去卖,毕竟越有权有势的人越怕死。”井序语气很平淡的说:“你也别想那么多,反正鹦鹉救出来了,我做事又那么小心,应该不会被追查到的。”
说着他拿出了手机:“我要开直播了,你走开点。”
“哦。”陆昔然答应着对鹦鹉招招手,鹦鹉飞到她肩上,她带着鹦鹉出去了。
前两天杨世杰联系过她,问过她关于精神病院的那个阵的事情,因为想着偷偷潜入是犯法的,她当然不敢和不太熟的杨世杰说实话,只是说自己没办法再进去,而且被同学叫出来玩了,想着那个阵大概是对精神病院的病人有好处的阵,自己不能因为一时好奇就去乱来啊,杨世杰也赞成了她的想法。
今天听了井序的说法,陆昔然觉得自己对杨世杰没说实话,做的可真是机智。
井序这一路只要不是太隐秘的事,都开着手机直播出去,还故意制造一些迷路啊,差点没赶上车的小事故,只要到了一个地方都要去排队买人气小吃,还会去一些本地人才知道的好地方,这些都被他给直播了出去,弄得他自己像是个旅行节目主持人似的。
陆昔然觉得这么琐碎的事情真的没什么好直播的,可观看的人还挺多,还有不少人打赏,他们全程的路费就这么给赚出来了。
在外面转了十多天,井序打算趁着开学前这一个月,抓紧再瘦一点,提议往回走,可他却没立刻带着陆昔然回市里,而是去了陆昔然的老家白云县。
出了车站看到唐之薇和舒盼,陆昔然有些意外:“你们怎么来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