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声惊动了徐虹,“老公,怎么啦!”她从女儿房间急忙跑出来,冲进卧室。
常雨泽正怒气冲冲的坐在床上,拿着纸巾擦拭脚底扎出的鲜血。
“花瓶怎么碎了,你没有被扎住吧?”徐虹看到碎成一地的花瓶和七零八落的玫瑰,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即跑到丈夫身前,屈膝蹲下,心疼的说,“老公,不碍事吧。花瓶好好的,你碰它干嘛。”
她伸手抽出一张纸巾,想替他擦拭。
常雨泽不耐烦的推开她,没好气的说:“都是他妈玫瑰惹得祸,好象跟我有仇似的,你碰可以,我一碰就扎我。摔碎了更好,别他妈在屋里烦我。”
他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她没有搞明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拉开抽屉,取几块创可贴,细心的给他包扎。
“爸爸,你怎么啦?”露露揉着睡意蒙蒙的大眼走过来,看见爸爸流血的脚,关心的问,“爸爸,你疼不疼啊?”
“没事,都是爸爸马大哈,不小心碰倒了花瓶,也把我的小宝贝吵醒了。”常雨泽伸手把女儿搂进怀里,故作轻松愉快的解释。看到乖巧懂事的女儿,他的怒火顿时消失无形,即便有天大的怒火在女儿面前也发作不起来。
常雨泽没有再对妻子恶语相向,任她默默的包扎他的伤口,玫瑰碾碎了,花瓶摔碎了,心头的恶气已经散去大半,算了,她既然还在隐瞒事实,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他已经没有义务再宽恕什么,他要追查到底,把她的罪证一一揪出来,狠狠的审判他们,最终的胜利一定属于他!
经过这次刺激,常雨泽决定扩大监控时间,全天监控郑卫华。他想起别信哥曾经告诉他的话,“你们应该对郑卫华全方位调查,他的车里,他住的宾馆里,他的办公室里,只要有情妇跟着,他们随时都可能干起来。”
常雨泽找来张锋,带着他一起选择最佳观察点。
银监局的大楼坐北朝南,楼高十二层,楼顶修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八卦亭,阳光当头照来,镏金似的八卦亭庄严宝相,整座银监局大楼也显得仙气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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