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锋闻听一脸尴尬:“俺没上过几年学,不懂得恁多词。俺小学毕业后,本来要升初中的,俺大爷不让俺上了,他偏心眼,让俺堂兄弟上学。俺认了,这是俺的命,谁让俺爹娘不疼俺呢……”张锋又开始啰哩啰嗦讲他悲惨的童年。
“小张同志,麻烦先停停你的故事好吗,我要跟你老板谈点正事。”范丽打断张锋没完没了的啰嗦,转头又问常雨泽,“雨泽,你对随南县的整顿活动怎么看?”
“范姐很有魄力,很有眼力,一眼就看出陇南县公安局存在很多问题,整顿活动正好是一场及时雨。”常雨泽谦恭回答。
“唉,你还是给我戴高帽了,我更想听你的心里话。陈家豪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即便他跟你领导的关系好,但是他犯得错误可不是工作失误,而是非常恶劣的行为,并且已经发展到肆无忌惮的程度,平时市局的领导要是能够稍稍关注陇南县,事情不至于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随南县的问题是有人举报才暴露出来,其他县局没人反应,不知道里面的问题会有多少。”
“其实,也不能说市局不关注县局,确实是关注不过来。归德市辖四区七县,将近千万人,按人口比两个新加坡还大。归德市市区有一百多万,陇南一个县就有一百万人口,看看上国际上那些小国家,人数不到百万的国家一抓一大把。就靠市局一个局长加几个副局长想管好五个分局七个县局,那是不可能的任务。随南县还好些,距市区较近,去县局检查工作还能当天来回,其他几个更远的县,早晨去,晚上就赶不回来了。不去现场,单靠领导打打电话,上网查查,根本看不到实质问题。
并且,领导检查也往往只到分局和县局,派出所一般都在基层,能到派出所的真是走马观花,不等看见花是啥颜色的,马就跑远了。基层民警真正怎么干的,有什么困难,存在什么毛病,没有几个领导真心关注。”
“不错,你这些话才算中肯。现在省里正准备推行警务改革,取消城区分局,由市局直管到派出所,减少指挥层级,让更多警力深入基层,充实壮大基层警力。能不能谈谈你的看法?”
常雨泽也点起一支烟,抽两口,准备给范丽谈谈基层民警的心声,他虽然是市局的中层干部,但是他毕竟是从所里干上来的,到现还对派出所里的生活感情很深。
“哎哟!”范丽尖叫一声,打断常雨泽酝酿好的腹稿。
范丽迅速将玉足从张锋手中抽出来,花容失色的说:“你弄疼我了,你的劲好大!”
常雨泽见范丽疼得不轻,豁的坐起来,大声批评张锋:“张锋,你怎么搞得,下手就不知道轻重吗!”
“范姐,不是俺下手重,是因为你有毛病。”张锋不慌不忙,长跪着正色说。
“我有毛病?为什么别人给我按脚不疼。”
“范姐,我再给你按一下你就知道了。”张锋说着伸手把范丽的赤足又捉回来,用手指节在她的脚内侧重重拧按一下。
“哎唷!”范丽又叫疼,只是明显没有上次疼得厉害。
“俺按的这个地方对应着范姐的膀胱,要是按这里范姐感到疼,范姐的膀胱肯定有问题。”张锋仿佛医院里的主治医生,语气充满自信和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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