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雨泽说:“搞不搞到钱我请老同学潇洒潇洒还没有问题。”
“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回咱县了还能让你请客,那些老同学还不骂死我。晚上去哪吃饭,不去梁三那了,换个口味。”
“我晚上还得回市里,有事。”常雨泽挽拒了老同学的饭局,因为晚上他还要面对老丈人的怒火。
晚上,常雨泽和爸妈一起回归德市赴宴,豪仁大酒店。
本来常雨泽开车,宋腊梅不让,她让老子开车,她在后陪儿子说话,做最后的劝导。一路上,她都紧紧握住儿子的手,翻来覆去的说着上午所说的那些话。
常雨泽感到妈妈的手心热热的湿湿的,显然她是为即将到来的会面而担心,这使他更加痛苦,他不想让爸妈为他而担心和伤心,可是,他要独吞下男人的耻辱吗?
不论如何,今晚的宴会他一定会全力配合爸妈的安排,尽可能的安抚好脾气火暴的老丈人,先爸妈度过难关。
常雨泽和父母来到酒店,徐虹和爸爸徐铎妈妈黄爱玲早已经到了,他们站在酒店门口迎接,徐虹牵着女儿的手走在最前面。
徐铎身材高大,腰板笔直,无论站姿还是走像都带着军人的硬朗作风,方方正正国字脸,眉眼透露着笑容,梳着整齐的大背头,头发参杂着一些明显的白发,这也是他特立独行的形像,他不象有些官员为了彰显自己年轻故意把白发染黑,他没有腐败肚,他的身板和容貌显得精力旺盛,从气度和精神看不象是五十多的老人,更象是经常锻炼的中年人,那头花白头发给他带来岁月沧桑的别样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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