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虽然常雨泽不齿她的情人身份,对她本人并没有多少成见,因为她脾气好,待人友善,并且工作也说得过去。
“我想给常弟讲讲我的故事,这些话埋在我心里十多年了,除了我的父母亲人外,我是第一个向外人说。”
常雨泽头皮阵阵发麻,领导的情史还是少知道为妙,可是他又不敢拒绝她对他的“信认”,只能低头假装倾听。
“我跟你大哥家豪刚谈对象时,他在部队服役,我在乡卫生所当医生,就是农村的那种赤脚医生,医生护士全拿。年轻时候,我的模样还说得过去,扎针的技术比较过硬,所以,乡里那些大小干部头痛发热啦都会找我打针。
你也知道乡干部的素质,见了女人都爱说两句不正经话。我呢脾气好,不会骂人,所以他们得寸进尺,有病没病了都爱找我说闲话。他们还给我取一个羞人的外号--梅一针。
家豪在部队时,对这些情况不了解,非常爱我,后来,他转业回到了地方,分配到乡派出所里任职。时间一长,一些闲话就跑到他的耳朵眼里。他沉不住气了,开始怀疑我生活不检点,他的心也慢慢变了。
他一开始是怀疑,后来是骂我,最后是打我,让我承认奸情,把我的相好供出来。我没有跟任何男人发生关系,自然不会背黑锅,肯定不承认。我越不承认,他就越打得凶,边打边骂我,说我白天摸男人的屁股,晚上男人摸我的屁股;白天我给男人打针,晚上男人给我打针。
他又爱喝酒,喝完酒就回家审我,用武装带抽我,武装带上都有铁扣,他用力抽下去,皮带扣打烂我的肉扎在我的骨头上,疼得我满地打滚。那时候我也贱,他照死里打我,我也没有想到离婚,因为那时候我已经有儿子了,就是你侄子陈霖。陈霖小时候爱往局里跑,还喊你常叔叔的。呵呵,你都记不起来了吧。”
“怎么会不记得呢,他长得可象你们两人的优点了,见了都让人喜欢。”常雨泽打哈哈说,其实他对她的儿子真的一点印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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