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雨泽,你口口声声说你曾经是多么深爱我姐,你了解我姐吗,你有没有尝试去接触我姐的内心世界,哼,亏你说你爱我姐,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姐!我姐是一个美丽而坚毅的女人,她有一颗高傲的灵魂,她有爱心,有宽容心,她可以为卑微的孤儿流泪,她可以宽容那些曾经恶语伤害过她的人,可是,她绝对不会向强权低头,绝不会向暴力低头,绝不会向你们这些大男子主义低头!我亲眼所见,面对徐伯的枪口,我姐宁可死也不向他低头道谦。
我爱我姐,我全身心的爱我姐,因为我姐有一颗让我无比仰慕的高傲灵魂。告诉你常雨泽,你知道我们美国有哪两种人最不畏强权和暴政吗?第一类人就是律师,不管你是权倾天下的总统,还是穷凶极恶的黑帮老大,只要你触犯了法律,就有律师敢于起诉你,让你的罪行大白天下,让你受到法律的严惩。
我们美国的灵魂就是法律精神,有法可依,有法必依,违法必究!我们的律师就是所有美国公民的法律卫士,是天底下最正义最勇敢的人。我姐虽然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但是她坚守着一个律师人的傲骨,她比你们中国的所有男人都优秀!”
殷蔓蔓高高站立着,一手叉着小蛮腰,一手上举,她就象美国的自由女神像一样高傲的站在常雨泽的面前,大声向他宣教。
常雨泽特别反感她的这种说教,立即驳斥她说:“请你少说点废话,我不需要你来给我上课,徐虹的行为不是高傲,而是顽固到底,无耻到底。全家所有亲人的关心和爱护她都抛到脑后,她只是维护她那变态的畸形的感情。
你也不要老拿你们美国的那一套来诡辩,你无非就是想批评我,认为我不该维护男人的尊严,我就该老老实实的把绿帽子戴下去,不,你错了,我珍惜我的家庭,可是我不能放弃我做为一个男人的最起码的尊严。”
“你错了,你错了,大错特错!男人的尊严是你用枪杆子来维护的吗,无管我姐是不否做了那些事,那都是家庭矛盾,上升不到动用枪枝的严重程度,只有对待罪大恶极的罪犯才能由警察动用枪支,而我姐是你的妻子,你却敢拔枪射杀。
虽然我们美国个人可以合法拥有枪支,但是对于枪支的管制仍然非常严格,不允许任何人私自把枪带到公众场合和办公场所,更不允许在上述场合擅自开枪。
不管你面前是否隔着门板,不管这个门板是否能挡住子弹,但是里面有两个活生生的人,你开枪射击就已经构成谋杀罪,蓄意杀人罪。要是在我们国家,你现在已经被关在了监牢里,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乱叫吗,你还能叫嚣着跟我姐抢露露吗?你的行为不叫维护男人尊严,那叫知法犯法滥用公权!”
“我是不是做错了,自然有我的领导处理,用不着你给我乱扣帽子。”
“是的,我不是你的领导,我不无权判罚你的行为,事实上,你想杀谁,你想打谁,我都不感兴趣,我只是在意我的姐姐,我只是替我姐讨回公道。因为从你开了第一枪起,我姐就一直情绪低落,一直生活在阴霾里。而你,我观察到,你并没有为你莽撞开枪有一点点自责和反省。你在生活中一直冷淡我姐,尤其是日记上网后,我姐的心理压力已经到了极限,可是你仍然没有拿出一点点的爱心和宽容,你还是步步紧逼,逼我姐离婚,逼我姐放弃露露,我姐现在的精神失常,都是你常雨泽一手造成的,你必须要为你的错误行为负责。你必须留下来宽慰我姐,帮助我姐,直到她的精神恢复正常。”
“哈,你的意思是如果徐虹一直疯下去,我就得跟她拴在一起,陪她疯巅一辈子?”
“哼,你别把自已看得多伟大,我知道你不会真心帮助我姐的,我也不指望你会陪伴我姐一辈子。我只是让你暂时尽一个丈夫的基本责任,暂时跟我姐保持一个完整的家庭。我会找人给我姐看病。我已经请了一个全国最有名的心理咨询师,我相信只要我姐的心结打开,她就能恢复正常。等我姐恢复正常了,你想走就走,随你便。”
常雨泽决然的说:“对不起,我感谢你对徐虹的友情,但是我不会留下来,即便她现在不签字,我也会离开归德。”
“常雨泽,你真想当一个魔鬼啊,你真不是人啊,自己的妻子精神失常了,你还有心情到外地升官发财,你还是人吗,你还有人性吗,你就是魔鬼,魔鬼!”
“你骂吧,无论骂得多么难听,我都认了。我没有人性,是的,因为是徐虹她把我的人性都糟蹋完了!”
“求求你,姐夫,我求求你,留下来,好吗。我向你道歉,我刚才不该骂你,你可以再骂我,打我两拳也无所谓,我只想让你留下来。”殷蔓蔓突然变换神情,身体前倾,泪水泉涌,低头哀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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