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道:“有功劳的是吴燕,如果不是她,恐怕一时半会这个案子还显不出来。”!$*!
冯殿玉道:“算了,先不说案子了,你现在忙,难得来燕华一趟,今晚老哥哥我做东,好好喝两杯。”
这顿饭让诸明松充分领教了陆渐红的实力,除了冯殿玉以外,还有省委秘书长赵学鹏,从席间二位省里领导的态度来看,跟陆渐红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近,这不由让诸明松很是毛骨悚然,回想起梁安崇和陆渐红之间的斗争,实力悬殊实在太大了,尤其是陆渐红对赵学鹏称呼“赵叔”,就凭这一点,以赵学鹏省委秘书长的身份,就足以让梁安崇死无葬身之地了。此时,他不由为紧跟陆渐红感到庆幸,也暗暗下了决心,以陆渐红马首是瞻。
冯殿玉虽说要好好喝几杯,但整个饭局主要还是以聊天为主,当然因为诸明松的在场,所涉话题自然不会太敏感,最终诸明松喝多了,这里的级别他最低,虽然是客人,但在酒桌上级别为大,他不多谁多?
散了之后,冯殿玉心系审讯的事先行离去,陆渐红让诸明松先回酒店,而后跟赵学鹏到了酒店的茶座的小厅里,关于凹土报告的事还是需要跟他商讨一下。
灯光下,赵学鹏用心地看着陆渐红带来的报告,陆渐红静静地看着他,赵学鹏有些老了,鬓间已显得有些花白,岁月真的如刀一般,陆渐红不由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赵学鹏,还远在高河的时候,谁又能想得到现在他们之间竟然会有如此亲近的关系呢?
看完后,赵学鹏道:“这个报告做得很扎实,没有问题。渐红,你带这个报告来,是早经骆省长同意的吧?”
陆渐红笑了笑,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赵叔。”
赵学鹏笑道:“怕只怕从他那里得不到资金上的扶持啊,毕竟八字还没见一撇。”
陆渐红这回倒真的是吃了一惊,道:“赵叔,你怎么知道我的目的是争取资金上的扶持?”
赵学鹏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道:“好事多磨,你要做好长期作战、打拉锯战的准备。”
不等陆渐红开口,赵学鹏似乎不打算再就这事继续说下去,道:“渐红,你的思路不错,走科学发展、持续发展的道路,这是对一个地区负责任的表现,我没有看错你,但是这在短期内是看不出成绩的,你要考虑清楚。”
陆渐红正色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不顾我这一届干得怎么样,我没有权力把俊岭的资源卖出去,达到实现政绩的目的,如果我有这个思想的话,我完全可以大张旗鼓地搞卖地政策。现在土地资源很紧缺,卖一亩就少一亩,不能实现利润,我是动也不能动、动也不敢动的。”
“有一句话叫不能为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发展经济同样如此,多点开花才是正道。”看得出来,赵学鹏是不怎么赞成搞凹土研发的,毕竟这个周期太长,陆渐红这一届能不能有所成绩都是未知之数。
有史以来,陆渐红第一次与赵学鹏有了不同意见,当然不同意见只是放在心底,陆渐红不会放在嘴上,道:“赵叔,您的教诲我会铭记于心。”
赵学鹏内心暗叹,陆渐红的心思他是知道的,也只得由他,展颜笑道:“有空的话过去看看那个小东西,很可爱。”
赵学鹏的笑是幸福的,陆渐红笑道:“一定。”
陆渐红没有送赵学鹏,看着他的车子渐渐消失在车流之中,陆渐红这才回过头,对赵学鹏,他永远都怀着一颗崇敬之心,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自己。这时,他突然想起了赵瑾,为了救自己而献出自己身躯的那个女孩,她现在是不是也一样幸福呢?想到那个陪着她的叫赵本新的年轻人,他的心没来由地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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