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大笑,进了会议室,安加森笑道:“老领导,忠诚没给你丢脸吧?”
“丢脸?怎么会?”陆渐红笑道,“非但没丢脸,还大大地长了脸。说起来,忠诚可是我和安然的救命恩人呐。”
铁忠诚在向安加森汇报的时候,并没有说详情,现在陆渐红把当时的情况一说,安加森也是唏嘘不已,深感造化弄人,道:“老领导,当初你可以答应了的,忠诚立了功,你得提携一下,可别失言啊。”
陆渐红笑道:“说起这个,我正想跟你商量呢,我打算把忠诚要到双皇去,不知道老安你舍不舍得放人啊。”
安加森惊喜道:“真的?可不作兴骗人啊。”
可是惊喜之后,安加森不由泄气道:“我是希望忠诚再上一层的,我这个人没什么本事,他年纪还轻,再在郦山待下去就要被耽误了,但这事,老领导,你在省里有熟人,我看你还是走一下省里的路线吧。季书记这人不是太好说话。”
“季书记?季春风?”对这个人陆渐红有着自己的认识,李昌荣离开之后,不是空降了书记的吗?他什么时候又爬上去了?
不过准安的人事问题,陆渐红没有兴趣去多问,既然安加森提了醒,陆渐红便打消了去准安的念头,省委有赵学鹏在,问题应该不大。
应安加森的要求,留在郦山吃了顿早晚饭,没有喝酒,趁着天色还早,陆渐红夫妇与他们告了别,陆渐红让铁忠诚先安度国庆,自己会安排好的。
陆渐红开着车,安然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很是自豪地说:“渐红,我突然发现你很伟大。”
陆渐红不由笑出声道:“为什么这么说?”
“刚刚在郦山,我看得出来,安加森对你是出自内心的尊重。我也在准安宣传部待过一阵子,看过不少官员迎来送往,在走后能留下好口碑的没有几个,你是其中之一,我很自豪。”安然由衷地说,“能让人惦记着,证明你是个好官。”
陆渐红笑道:“你也给我戴高帽子,哎呀,忘了件事,国庆节孩子们放不放假啊?要不要去燕华接他们?”
“亏你还记得孩子。我打过电话去问了,学校组织了一个秋游活动,不回来了。”安然叹了口气说,“唉,真想他们。”
“可怜天下父母心。父母对孩子的付出是最真诚的。”陆渐红有感而发,“这些年我忙于工作,你忙于孩子,我们都疏忽了妈,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陪陪妈。”
回到家,梁月兰正忙着做饭,家里热闹得很,原来在安然离开家的这段时间里,由于怕梁月兰一个人孤单,加上身体不好,怕她生了病都不知道,两个姐姐轮流来陪伴。听说陆渐红夫妻回来,两个姐夫也都赶过来了。
一家人相聚,分外热闹,大姐夫刘得利感慨着说:“三子,咱们好像有一年多没见了。”
陆渐红笑道:“主要是你忙于事业啊,我可是经常回来的。”
二姐夫张雪松龇着牙笑道:“老大现在眼里除了钱,没啥别的。”
刘得利叹了口气说:“现在做生意很难,以前的采石场利润很高,现在采石行业太多,那边的场子也差不多采完了,我正在想要不要转型呢。”
陆渐红道:“大哥,现在也赚了不少,见好就收吧,这天底下,钱是赚不完的。我现在才发现,钱只要够用就行,最重要的还是能抽出时间多陪陪家人,这才是最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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