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很快就能焐干。”陆渐红很是古怪地看了景珊一眼,景珊不由失笑,这里哪有男人的衣服啊。
边吃边聊了一阵工作上面的事,对于大力发展工业经济,陆渐红有不少自己的见解,景珊很是佩服陆渐红的能力,道:“陆书记……”
陆渐红打断道:“景珊,私人场合,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景珊的心里微微一甜,道:“渐红,如果你能在甘岭干一任领导,那绝对是百姓之福。”
陆渐红笑道:“这记马屁拍得也太没有技术含量了。”
“我不是拍马屁。”景珊正色道,“我在甘岭也待了一阵子时间了,不能说领导干部不干事,但他们的精力并没有完全放在事业上,如果都能像你这样,现在的甘岭绝不是像现在这样。”
景珊说得很含蓄,凡是能在省里任个一官半职的,谁没有头脑和能力?谁会不知道走工业化道路的重要性?可是提出发展工业的,却是一个刚上任不久的年轻的省委副书记,这不得不说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陆渐红沉默了一下,忽然笑道:“作家古龙说过,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斗争,斗争向来无处不在,大形势如此,就没有必要悲天悯人了,干好自己的事,但求问心无愧不留遗憾,就已经足够了。”
“问心无愧?不留遗憾?”景珊重复了一句,心头有豁然开朗之感,起了身走到陆渐红的身后,却从他背后环住了他的脖子,低声道,“我也是问心无愧的。”
如果上次两人的一夜发生得有点突兀,那么这一次就是在二人的都清醒的状态下了。
“景珊……”直觉告诉陆渐红,可一不可二,欲海无边回头是岸,可是只叫出了景珊的名字,嘴便被两片温热的唇封住了。
陆渐红的心中哀声一叹,却不受控制地将景珊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手已入了景珊的
时间在缓缓地流逝,余韵也在慢慢消失,景珊的身体无力地伏在陆渐红的身上,轻轻喘息着,带着无限满足,轻声道:“我吃了药,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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