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是真的吃了一惊,狐疑地看了任克敌一眼,道:“你去江东干什么?”
老爷子同时也说出了这句话,不过比陆渐红的话多出来一个字:“你去江东能干什么?”
任克敌摸了摸鼻子央求道:“爷爷,我待在京城都快闷死了,一个龙天根本不够玩,就让我跟陆哥一起去江东吧,再说了,万一有个什么事,我也能帮帮忙。”
听这口气,是任克敌临时起意,倒非老爷子真的要他过来,陆渐红松了一口气。
“龙天的事情我还没追究你呢,你还好意思说。”老爷子板着脸道:“怪不得你缠着要跟来到江东来,原来是打这个主意。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那点级别到江东还不够看,就少给渐红添乱子了。”
任克敌哀求地看了陆渐红一眼,陆渐红没有表态,也不好表态,这可由老爷子说了算,况且正如老爷子所说的那样,任克敌到江东去干嘛?老爷子也不能一手遮天,置原则于不顾吧?
“我不管,反正我一定要去。”任克敌见软的不行,便耍起了无赖。
老爷子虽然向来溺爱这个孙子,但是让任克敌过去,难免生乱子,摇头道:“这件事没得商量,不要胡闹了。”
任克敌赌气道:“那我就不回京城,就待在江东。”
老爷子眼睛一翻,陆渐红赶紧道:“爷爷,克敌的工作我来做吧。”
老爷子却道:“克敌,我不是小看你,你除了会那么几手八脚猫的功夫以外,我看最多也就只能开开车。”
任克敌却笑道:“好啊,那我就去开车。给省委副书记开车又不丢人。”
牛达在这个时候轻轻哼了一声,陆渐红听在耳中,心知牛达被抢饭碗很不爽,正要说话,任克敌已道:“兄弟,别不爽,当年二毛给陆哥做司机的时候,他的功夫比我强,我没话说,可是你……”
牛达却二话不说,走到了阳台上,向任克敌招了招手,示意过来比试一下。
老爷子本来要喝斥任克敌的,不过见牛达向任克敌挑战,他居然没说什么,任克敌毕竟是他亲孙子,他也不想看到他丢份,便没有阻止。
陆渐红一看这两人卯上了,顿时大感头疼,梁月兰见状也道:“牛达,不要胡闹。”
牛达的驴脾气上来了,站在阳台上不吭声。
陆渐红心知自己也难不住,况且这两人手心手背都是肉,向着哪一方都不好,他是知道这两人的功夫的,要是真打起来,还真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便大声道:“点到为止,点到为止。”
这话听在任克敌的耳朵里,还以为陆渐红是在提醒他不要下重手,便慢吞吞地走到阳台上,随随便便地一站,道:“在陆哥这里,咱们动粗不妥当,我也不小看你,你只要能推得动我,就算你赢。”
牛达不动声色,走到任克敌的面前,深深吸了一口气,任克敌这时已经扎好了桩,吐气开声道:“来吧。”
牛达低喝一声,伸出了手。
确切地说,他伸出去的不是手,而是拳头,也不是伸出去,而是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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