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们看眼前这三人,都是年纪轻轻的,最大的牛达也不到四十岁的样子,说他们是省里的领导,说给鬼都不信,便冷笑着道:“唬人呢?你们要是省里的领导,我就是中央的了。”@^^$
牛达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任克敌却是一句话也不说,上去冲着那伸缩门就是一脚,这一脚的力道很大,居然把其中的一根钢条给踹断了。
“妈的,又来冲击县政府了。”他的这一举动顿时让保安们不爽了,抽出橡胶警棍冲了出来。嚯嚯,好家伙,这一冲出来,足有十几个人,原来经过昨晚的事情,也加强了治安警力,这里面除了原本的四名保安以外,其余大多数都是防暴大队的人员,临时被抽调过来以防再有人冲击县政府,没想到,事过一夜,第二天就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再次找上门来了。
不过门并没有开,里面的十几人与外面的三人隔着一道伸缩门对峙着。
陆渐红摸了摸脸上的那条疤痕,制止了任克敌和牛达,道:“叫颜向锋出来。”
这时,有几个当天参与“抓捕”陆渐红等人的防暴队员认出了陆渐红,吓了一跳,不过记得那个时候脸上没有伤,但这并不影响他们认出陆渐红。!$*!
“开门吧,真是省里的领导。”不知是谁低声说了一句。
开了门,任克敌阴森森地道:“还不让颜向锋来迎接?”
没两分钟,县长曹绝倒是下了来,诚惶诚恐地一路小跑过了来,一上来便解释道:“陆书记,颜书记去市里了,请到会议室坐。”
在会议室里,曹绝满头冷汗,不仅是因为陆渐红已经知道了冲突事件,更是直指问题核心,问起盘龙制药厂污染的处理情况。
“先说说为什么会发生如此规模的冲突,冲突的由头又是什么。”陆渐红淡淡问道。
曹绝汗如雨下,讷讷道:“自从陆书记和边省长下达指示以后,县委县政府立即责令盘龙制药厂停业整顿,可是村民们不满意停业整顿的结果,要求取缔制药厂,这是不合理的要求,所以县委县政府没有同意,没想到昨天晚上村民们纠结了上百名村民,分成两路,一路冲击县政府,一路去对制药厂进行打砸。事情就是这样子。”
陆渐红心下大是疑惑,那些村民们虽然看上去彪悍得很,不过同时也很纯朴,不像是做出这么极端事的人啊,那么情况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受人挑拨,另一个就是曹绝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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