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克爽哈哈笑了起来:“原来你也会骂人啊。”
陆渐红唯有白了任克爽一眼,心道,我又不是木头。
任克爽这时却摆出了一副正经的神色,道:“岑凯多半是完蛋了,有没有想过踏着他的尸体上去?”
“我说你这个人到底烦不烦?你是包打听呢还是……”陆渐红话未说完,任克爽已经变成了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道,“你别告诉我不想。”
陆渐红简直是无语了,如果他不认识这个人,谁要说他是省军区的政委,他非跟人家急不可。
任克爽却是一点觉悟都没有,还在叙说着如果能转正了的各类好处,陆渐红实在是忍无可忍,道:“既然这样,你怎么不去争取一下?”
任克爽怔了一下,道:“你没发烧吧?”
这时,曲功成在外面敲了一下门道:“陆省长,省委候书记过来了。”
陆渐红如获大赦,赶紧道:“请候书记进来。”
任克爽极度鄙视陆渐红的不思进取,由于候笑方的到来干扰到了他游说陆渐红的计划,所以出门的时候悻悻地盯了候笑方一眼,候笑方被这一眼盯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哪里知道任克爽心情之不爽。
其实任克爽这么做是真的为陆渐红好,陆渐红去老爷子那里看望,任克敌已经在电话里告诉了他,扪心自问,这段日子对老人确实疏于关心,他知道老爷子对陆渐红视若己出,陆渐红也将老爷子当作亲爷爷看待,所以对于陆渐红的这份孝心也是感激得很,现在岑凯情况不清,对陆渐红有利得很,他自然巴不得陆渐红能够走上省委书记的位置,这里面除了私人情感以外,倒没有一丝一毫功利的成份。
候笑方回头看了一眼任克爽的背影,进了陆渐红的办公室,陆渐红道:“候书记,请坐。”
候笑方坐下,道:“陆省长,刚刚我在常副省长那边坐了一会儿,主要是为了玉桥旧城改造的事情。”
这项工作,候笑方在常委会上没有提起,而是单独进行了汇报。候笑方本来是想在荷花节前改造结束,呈现出一个新城区出来的,但是陆渐红提出,干工作就一定要干好,绝不搞政绩工程,如果是为了城市的面子而违背了改造的初衷,那还不如不改造,所以前期的调研准备工作花了不少时间,加上春节之后接连的阴雨天气也延误了工期,改造的进度就显得缓慢了。
候笑方担心陆渐红对此会有微词,所以提前来请示。
陆渐红笑道:“这证明我们的政府部门正在为城市的发展努力,证明这一届的政府是肯干事能干事的,这与荷花节并没有什么必然的冲突,恰恰能让客人们感觉到我们正在发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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