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认出你来了。”徐少平盯了小高很久,才一拍脑袋道,“你是不是叫高斩?”
小高嘿嘿一笑,道:“原来你还记得我啊。”
“靠!”徐少平猛地一拍桌子,把桌子上的碗碟都震得一跳,“真的是你!”
刚刚缓和的气氛忽然间又变得紧张了起来,小高跟徐少平二人眉毛对眉毛鼻子对鼻子,半晌徐少平才又一拍桌子,道:“真的没想到咱们会在这里见面,当年一别,得有十年了吧?”
众人这才吁出一口气,妈的,搞得一惊一乍的,原来他们是朋友。
小高笑着介绍道:“陆哥,这位是我在警队的队友徐少平,自小在少林寺学艺,一身横练的功夫,不过最近看样子沉溺声色,骨头被掏空了,不然不可能拿不下二毛。”
丁二毛不服气道:“我也不一样被掏空了?”
众人一阵大笑,小高又道:“少平,这位是……”
徐少平正色道:“这位应该是陆书记吧?”
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徐小平就说认识陆渐红,当时陆渐红根本没有当作一回事,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这个社会认识他的人多了去了,不过在这个时候他对徐少平有点好奇,既然跟小高是警队的队友,又带了军车过来,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当下微一点头,道:“你如果真的认识我的话,那么你就不会这么称呼我。”
徐少平微微一怔,立即道:“说的是,这些咱们没必要去多说。今天跟二毛兄弟不打不相识,又偶遇多年不见的故友,所以今晚不醉不归。”
徐少平话说得虽然漂亮,个性也很豪爽,不醉不归,但最先醉的就是他,就目前情况来看,能够把陆渐红喝多了又能全身而退的,除了国家级的陪酒员以外,可能还没有别的人。
苟不理倒是个能缠的主,一桌六人倒下去一大半了,他还能撑得下去,最后陆渐红不耐烦了,直接拿了一瓶酒,一人一半,苟不理真的不理了。
莫名其妙地喝多了,陆渐红倒头就睡,其实平时的他不是这样的,或许也是心境使然吧,难得能够这么醉一场,那就醉一场又有何妨呢?
醒来的时候,窗户已经白了,夜里居然下起了雪,兄弟们都还没起床,陆渐红揉了揉眼睛,头还疼得很,岁月如刀啊。
过不多时,小高过来敲门,陆渐红很少看到小高喝多,真是很不容易,两人在房间里点上烟抽着,陆渐红问那个徐少平是什么来头。
小高无奈苦笑:“我跟他有十几年没见了,也不知道他干什么,不过看昨晚他们开的车是军车,估计也是从军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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