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笑着道:“刘部长这是在批评我没有紧靠组织啊,我接受批评。”
刘克明就笑了起来:“我可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妄下判断。”@^^$
陆渐红道:“部长,市里的政法委书记,上头是什么意思?”
刘克明轻哦了一声,道:“渐红,听总理说你的象棋下得不错,有没有兴趣切磋一下?”
陆渐红便知道在电话里不好说,当下笑道:“部长有兴趣,渐红随时恭候。”
“那好,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吧,地方你定。”
陆渐红道:“好,明朗会所,八点,德仁厅。”!$*!
放下电话,陆渐红的心头颇有些沉重,本来他是想给李冬根一点甜头的,这一阵子他表现不错,尽心尽力地抓发展,以威压人是一种方人,以德服人也是一种方式,而以利诱人同样也是一种方式,如何把几者有效地结合到一起,这才是重要的。
晚上,陆渐红在德仁厅跟刘克明碰了面,刘克明穿着一件简单的衬衫,看上去跟邻家老头差不多,谁也不会知道,这个小老头就是手掌大权的政治局常委、中组部部长。
德仁厅里,两杯清茶,一副象棋,刘克明和陆渐红对坐两面,二人都是没有说话,低头思考着棋局,半晌,刘克明小心翼翼地走了一步,陆渐红豁然笑道:“部长,您棋风厚重,我自叹弗如。”
刘克明却是扫了陆渐红一眼,道:“你小子不厚道,故意让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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