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好听的,盛绾典型的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哈……咳咳咳!”苏然这句话说的刻薄又好笑,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又怕南亓哲追究,赶紧假装咳嗽。
顿时,宴会上咳嗽声此起彼伏。
周若思攥着衣角,面色涨红,也不知羞的还是气的。
南亓哲皱了皱眉,跟苏然隔着一个空位坐下,冷硬道:“坐,我倒要看看你跟我坐在一起,别人敢说什么!”
“就算想说什么,谁敢当着你南少的面说?”苏然冷笑一声,起身走到了最左边的贵宾席,坐在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身旁。
南亓哲和盛绾不嫌膈应,跟她坐在一起,她觉得膈应。
若不是为了小哲和肚子里的孩子,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下去!
南亓哲冷眼看着苏然换了座位,嘴角不悦地绷成一条直线。
“哲,要是你想跟苏然在一起的话,我把她叫过来吧。”周若思低着头,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
南亓哲凉凉吐出两个字,“不用。”
苏然坐在座位上发呆,旁边突然响起一个华丽缱绻的声音,“南太太,介意我做你旁边吗?”
“介不介意你都会坐下,又何必多问?”苏然抬头看着魏泽,他多情的桃花眼里泛着笑意,一如既往地看不出任何情绪。
这个人很善于隐藏自己的想法。
魏泽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好听的声音,坐到她左手边的位置,随口道:“听说南太太坐着一辆大众过来,没有请帖,也没准备捐赠品?”
“魏先生听说的东西可真多。”每次跟他见面,苏然全身都会起鸡皮疙瘩,他对她行踪了解的太过充分。
可跟踪她的人是南亓哲派过来的,魏泽怎么也知道她的行踪,难道他也派人跟踪她了?
“哦,回答一下南太太上次见我问的问题。我没派人跟踪南太太,只是碰巧听说了你的一些消息,比如说你去了哪儿啊,遇到什么事了。”魏泽一脸戏谑,眸底似盛着粼粼水光。
这种被人轻易看穿想法的感觉真不好受,苏然不自主地挺直背部,全身细胞都金紧绷在一起。
“屁股只是挨着椅子边,鞋尖向右打开,小腿用力……从心理学上来讲,这是典型的预备逃跑姿势,南太太很怕我?”这是魏泽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苏然不自然地吞咽了下口水,后背发毛,“你这么懂人心理,还看不出来我怕不怕你吗?”
她确实怕他,因为看不透他,未知更让人觉得恐怖。而且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
“略懂皮毛而已,南太太过誉了。”魏泽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眸子,像极了慵懒高贵的猫咪。
这时,慈善拍卖开始。
一开始拍卖的东西比较便宜,叫价的人很多,但真正有钱的几个人并没有出手。越到后面,价格越高,出价的人越少。
不过苏然钱包里一分钱都没有,娜娜曾经给她的那几百万,她也不能当着南亓哲的面拿出来,她索性低头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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