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发现我,趁着勉强还能控制自己的行动,我迅速的冲出山坳,颓废的倒在山梁上。
一定是出问题了。我艰难的翻身趴着,凝望着下面的山坳。
过了很久,魏四爷从山洞里出来,步履不再像刚才那么艰难,看起来轻松了很多。
可是,另一个人始终没有出来。
等我恢复了气力,下山回村。
到村长家,我看到魏四爷正在给春桃扎针。
他看了我一眼,微微的叹了口气。
我凑过去,问:“四爷,春桃这是怎么了?”虽然明知道是这个老家伙搞的鬼,可我还是要问。
不问,会让他疑心的。
他摇摇头,说:“小宝,回去吧!”
我惊愕的望着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四爷收了银针,长长吐了口气,背起药箱往外走。
我跟在他身后,他失神的扭头对我说:“走,越远越好!”
“四……”
他拦住我,一声不吭的走了。
我莫名其妙的望着他的背影,茫然不知所措。
回到家里,爹正在刻石头,看我进来,说:“小宝,四爷今天说让我帮他打块石碑。哎,以前你拜他为师的时候说过要给他免费打一块,来,不管怎么样,你也动动手,算是尽心了。”
我结果锤头和凿子,小心翼翼的凿了几下,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抽烟的爹,问:“四爷什么时候来的?”
爹浑身颤了一下,继而平静的说:“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了吧!”
他在说谎!
“小宝,在家么?”问话的是村里的流氓人物黄永利。
以前爹跟他有点不对付,两家都不走动,一直到我跟了魏四爷,他和她媳妇张彩云见了我才勉强的说句话。
爹的脸冷冷的。
我放下手里的活计,问:“有事?”
黄永利叹了口气,说:“小宝,你嫂子上梁子上砍树,不小心摔了一觉,可能是伤了骨头,你快帮她去看看。”
我望着爹,看他没说话,便点点头,说:“走!她在哪儿?”
黄永利指着后山说:“在梁子上。开始我想背她回来的,可不让碰,一碰就痛的要命。”
我进屋拿了药箱,跟着他过去。
到了地方,我差点笑出声来。只见张彩云正撅在那里,股高高的翘着,双手放在头下面枕着,像是在等待着做那事一般。
为了避免黄永利看出问题,我故作惊讶的问:“这是怎么伤的?哥,你当时在干什么?”
黄永利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对自己的媳妇也不怎么上心,流里流气的说:“小宝,你可别多想。就她这样的,犯不着跑山上来折腾。”
我瞪了他一眼,说:“是你多想了!”
来到张彩云身边,看她丰腴的圆臀以为夸张的翘着而将裤子撑的紧绷着,勒出了一道亮丽的痕迹。
这两口子平时爱欺负人,在村里的名声不好。
我想趁机可以整治一下张彩云。打开药箱,我皱了皱眉头,说:“哥,坏事,我的银针忘记拿了,应该放在家里桌子的抽屉里,麻烦你跑一趟,我先给嫂子把脉。”
黄永利不疑有他,爽快的答应,转身下山。
等他走远,我对张彩云说:“嫂子,肯定是骨头错位了,所以一碰痛的要命。治倒是很好治,不过……”
张彩云这样趴着不怎么痛,问:“怎么了?”
“这要动骨头的,而且这地方有点……我是故意把大哥支走的,这就给你治,回去了你也别说。”
张彩云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兄弟,你就别顾忌啥了,你看看,嫂子这……这不说痛,羞也羞死了。你尽管治,只要给嫂子弄好了,我肯定什么都不说。不是说病者不避医嘛。”
我郑重的点点头,说:“那好!”
取了酒精棉搓手消毒,然后又搓了一会儿,慢慢的放在她的腰上。
因为她一直处于撅着的姿势,衣服上下拉起,露着雪白的腰。我轻轻的抚摸着,查找着错位的关节。
这一次,我很清醒。不过她伤的的确不是个地方,不得不一直往下。
在我的手快要到她尾椎时,她羞红了脸,说:“可别再往下了。”
看着她的表情,我叹了口气,说:“嫂子,虽然是伤在这里,可我不往下的话,怎么也用不上力道,就不能把错位的骨头扶正。”
“那……那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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