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答应一声,开着车离开。
黄蕾朝着我撇了撇嘴,没说话,直接到屋里,有些不忿的看着我,说:“你还真得意,是不是只要是女人你就要?”
我装糊涂,挠了挠头,说:“什么啊?”
黄蕾说:“你别装了,刚才是不是和她做了?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干什么的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瞎搞,不怕惹一身病啊?”
我吓了一跳,不敢再装下去,连忙问:“她……她是做什么?”
黄蕾撇着嘴,停了一会儿,看我急的不行了,这才说:“她在乡里的一个饭店当服务员,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弄过了呢!”
我以前也听说过,乡里的饭店里有些女服务员是做那种生意的,吓的不由自主的朝着自己的裆看了看,怕真的染了病。
黄蕾看我这个样子,扑哧的笑出声来,说:“行了,别怕,我开玩笑的!她是我的朋友,我怎么可能找一个那样的人做朋友啊?不过,她有男朋友,而且还有好几个呢!她一向都是这样,当不了真的。”
我松了口气,说:“你干嘛这么吓我?”
黄蕾笑着说:“谁让你瞎搞的,吓死你!”说话的时候,突然多了几分娇媚。她把墙上的石头拿了下来,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都在偷看我。”
我这个时候也不示弱,说:“我承认在看你,可是你不能不承认每次都故意让我看啊!”
黄蕾白了我一眼,说:“谁让你看了?哼,得了便宜还胡说!”
我说:“我得什么便宜了,看的心里痒痒,却又吃不到!”我的语气里有了挑逗的成份。
黄蕾“咯咯”的笑着,说:“馋死你!好了,我走了,告诉你爹,像上一次那样的栏杆再雕三十六根。”
我赶紧回去跟爹说了黄蕾过来订货的事情。
爹过去喊了魏和干活。
魏彩兰的脚扭了,暂时不能干活,好在是工期长,到也不急于一时。
到了晚上,春杏过来找我,说怕一次怀不上,想多几次。
我笑着将她压倒在身下,脱了她的衣服和她交合。
弄完之后,我说:“嫂子,今天晚上你在这里吧!”
春杏摇摇头,说:“今天不行,要是不回去的话怎么和魏有德弄,要是不弄的话,他也不会相信孩子是他的。要不我明天说回去看春桃,晚上过来找你,陪你睡!”
我的心里酸酸的,从某种情感上说,我已经把春杏看成了自己的女人。这种情感和兰花她们是不一样的。
春杏出门,突然发现一个人影一瘸一拐的朝这边走,连忙叫我过来,问:“你看,那是谁?”
我看了一眼,知道是魏彩兰,说:“是魏彩兰,你先到后面躲一下,等她进了屋你再走。”
春杏依言躲了起来,看着魏彩兰进了我的屋子,这才离开。
魏彩兰的脸色很差,苍白的吓人,她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恐惧。
我看着她的样子,问:“怎么了?”
魏彩兰打开拳头,说:“你看看!”她的手中捏着一个纸条,不知是因为累的还是吓的,手心里的汗水把纸条都弄湿了。
我拿过纸条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铁柱是魏四害死的!”心里一震,问:“这是谁给你的?”
魏彩兰摇摇头,说:“不知道!刚才我听到敲门声,出去看,没看到人,这个纸条用一块砖压着,不知道是谁送的。小宝,你说上面写的会不会是真的?”
我原本就怀疑这件事情,现在看到这纸条,觉得写纸条的人应该是兰花,她肯定是察觉到什么了。
其时,兰花病的很厉害,而且和魏铁柱的病症一模一样,再回想那天魏四爷看到魏铁柱和兰花在偷情,我彻底的明白了,这是魏四爷想不声不响的杀了他们。
我仔细看着纸条,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对魏彩兰说:“这种事情又没有证据,不好说!”
魏彩兰说:“是的!我哥跟魏四爷又没仇!”
我没有告诉她那天看到的事情,心神不宁的躺下,思索着要是魏四爷知道了自己和兰花的事该怎么办?要真是那样的话,兰花死了之后,他下一个目标就该是我了。
魏彩兰看我发呆,来到我身边,抱着我,问:“怎么了?”
我缓过神来,说:“没事!你别回去了,在这里睡吧!”
魏彩兰点点头,把衣服脱了躺下。
屋子里有些闷热,也不需要盖东西,她就这样只穿着一条内裤躺着。
我看着她风骚的模样,暂时也忘了忧愁,躺到她的身边,伸手摸着她的胸,轻轻的捏着。
随着我的动作,她会忍不住的挺动着身子,发出轻微而舒畅的叫声,媚眼如丝的望着我,显然是想了。
我的手抚过她的小腹,伸到她的内内里面,温柔的摸着。她连忙把腿分开,方便我的动作,却又因为身体受到巨大的刺激,不知觉的将腿夹紧……
魏彩兰和我睡了一夜,第二天起来和我到院子里坐着闲聊。
爹看到她一大早就过来了,奇怪的问:“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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