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问:“真的?”
曹玉芝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样吧,我来开导她,也许有一天会让你同时和我们两个的。”
我又高兴起来,抱着曹玉芝亲了一下,说:“那今天就先和你!”可惜,很快听到脚步声,我们连忙分开。
杨叶红从外面进来,看到我在,先是一愣,继而问:“你怎么来了?”她少了以前的那股子火热,说起话来也很是平静,又对曹玉芝说:“我回来拿点东西!”
我说:“没事过来看看!”看着她去了另一个房间,我问曹玉芝:“她怎么了?看起来冷冰冰的?”
曹玉芝说:“自从叶青被赖长发害了之后,她害怕了,在城里找了个对象,说要好好过日子。你别怪她,叶青的事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我说:“我怎么会怪她,这样最好,我恭喜她还来不及呢!”想了想,到杨叶红的房间,递给她一千块钱,说:“恭喜你!”
杨叶红没接,说:“我不要你的钱!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的,就当不认识。”
我苦笑着说:“那也没必要这么冷淡。”把钱给她放在炕上。
杨叶红没有再拒绝,淡淡的说:“谢谢!”
我重新回到曹玉芝的房间,问:“那叶黄呢?”
曹玉芝摇摇头,说:“虽说知女莫若母,可我就是不知道这个丫头怎么想。”
因为杨叶红在,而且变成这个样子,我无法和曹玉芝亲热,说:“我回去了!”
曹玉芝也明白我的想法,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恩!”送我出来。
我是越想越憋屈,可是又没有什么办法。走到村头,看到徐珍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
只是擦肩而过,徐珍依然摆出一副高傲不可侵犯的样子。
我撇撇嘴,冷笑了一声,说:“徐老师!”
徐珍停下来,瞟着我,似乎连话都不想跟我说。
我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说起话来声音也高了许多,问:“徐老师,我记得好像没得罪你,你为什么对我有偏见。”
徐珍正气凛然的说:“我是个老师,是要让很多孩子成才的,不想和一个说是搞艺术,实际上肮脏的人说话。”她越是这样,越显的好笑。
我看她依然装着如此清高,也不生气,笑了笑,说:“这是当然,我也知道徐老师一直以来教书育人,洁身自好,是个好老师,好女人,咳咳,当然也是个好妻子。男人常年在外面,可是徐老师家里连个公蚂蚁都爬不进去。”
说到“公蚂蚁”的时候,徐珍忍不住抿着嘴笑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正色的说:“这用不着你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对得起良心。”
我心里暗骂,脸上不动声色,继续说:“就是,像这么好的老师,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又会有女人趴到她的门前说要捉奸呢?我就不相信这种事情!”我的话不软不硬,却正中徐珍的要害。
徐珍的脸色顿时变的很难看,不过很快又恢复过来,转过身说:“谁要跟你胡说!”举步要走。
“那个女人竟然还说是乡长的老婆,我看她的神经应该有些问题吧!不过,徐老师,既然这事我都知道,可保不准别人也会知道。”
徐珍停了下来,说话有些慌了,说:“你……你别胡说!”
我看她软下来,坏笑着说:“是不是胡说,我们这个清纯高傲的徐老师你自己应该最明白。”
徐珍急了,说:“他是乡长,你不怕他弄死你啊!”话一出口,她知道自己失言,脸变的通红。
“要是别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他这个乡长恐怕要当不成了。还有啊,要是你男人知道了这件事情……哼哼!”我没有再说下去,转身走了,留下徐珍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大街上。
回到家里,看父亲一个人蹲在太阳底下抽着旱烟,我心里一痛,微微的叹了口气,盘算着怎么再给父亲找个伴。
爹看我回来,将烟袋嗑了嗑,说:“小宝,爹有件事情想对你说。”
因为刚才想着给他找伴的事情,听他这么说,我立刻问:“是不是看上谁了?”
爹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哪里还有那个心思?我是想你也不小的,是不是应该成个家了,春桃这丫头不错,你们到底是怎么了?”
我听他提的是我的事情,说:“没怎么!”
爹说:“我是想你能早点成个家,有个孩子,我以后给你们带孩子,也就不这么无聊了。”
我知道爹这只是托词,真实的想法恐怕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