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平端起一杯酒,倒在身边女人的身上。
女人娇啼一声,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脸色绯红,带着无边荡意,胸前被酒湿透衣衫,一切玲珑欲出。
张达平俯下身子,慢慢的品咂着女人胸前的美酒,舌头不时会在突起上缭绕一番,透过阵阵浸透着体香的美酒,不消说,他已经醉了。
他不是没有顾虑,谁知道他大哥张达贵会不会也用如他一般的想法。
不过,张达平却并不担心。
门外有他的亲信金门十八骑把守,莫说是人,就是一只飞蛾恐怕也飞不进。
不仅如此,在暗处还有关成则派来的大漠四鹰,而且,他的大帐四周布满机关陷阱,可谓是万无一失。
那个女人大概三十多岁年纪,浑身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就连张达平这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一样的把持不住。
他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还不待再有任何动作,女人嗤笑一声,将他推开,饶是如此,更令人神往。
这时候,突然见听到门外一声低唤:“二公子,属下有事求见!”
张达平对着那女人笑了笑,他知道要等的消息到了,说:“进来!”
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进来,后面跟着的是十八骑里的老四老五。
张达平一看来人,满脸是血,断了左臂,连忙问:“什么事如此惊慌?”
那人说:“启禀二公子,大公子他…他被黄良杀了!”
这本来就在张达平的意料之中,因为他背着所有人调换了大哥身边所有的高手。
那人本以为张达平听到这个消息后,会伤心惊惧,但是他却没有,只是平静地说:“你先下去养伤,我自有安排!”
那人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转过身去,看了老五一眼,因为十八骑的老五用的是刀。
他现在需要的正是一把刀,因为天圣刀已经被人夺走。他攸然出手,袭向老四的井肩穴。
金门十八骑不仅武功高强,最主要的是他们个个都在时时刻刻地堤防着所有人,当然也包括一个受伤的侍卫。
老四见他掌风袭来,不慌不忙,一对判官笔脱袖而出,一只封住掌风,一只刺向他的心口。
老五的刀亦出鞘,可眼前的侍卫好像突然见从他们中间消失。
天圣道人的传人岂是等闲之辈?
侍卫是李少泽乔装而成,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杀死张达平。
老五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掠上心头,这种恐惧不是死,他们没一个不是几经生死,死其实对他们来说也许是好事。
他恐惧的是自己的两只手都是空的。
十几年来,他还是第一次两只手都是空的。
他习惯了手中握着刀,即使在睡觉的时候,他一样刀不离身。
他的刀在李少泽手中,现在正劈向张达平。
张达平看着李少泽,眼神的平静几乎让他感觉有些紧张。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女人长身而起,挥动着衣袖,绕向李少泽的手腕。
在李少泽的眼中,她只不过是张达平的一个宠物,根本没有想到,她的武功有如此之高。
其实就连金门十八骑都不知道,他们曾经不解二公子为什么会突然间对她感兴趣。
若是他们知道这个女人就是江湖上只闻其名,难见其人的毒蝎子贺三娘,也许会想得通。
李少泽的招式用老,不及变招,只觉得手腕一紧,接着一股锥心的剧痛从手臂传来,身体不支,仆到在地。
贺三娘甩甩手,取回长袖,却也不看他一眼,嘤咛一声,跌坐到张达平的怀里,旁若无人地问:“小冤家,你要怎么谢我?”
张达平瞟了李少泽一眼,说:“你们把他拉出去!”
老四老五朝他拱拱手,不解地看了贺三娘一眼,没想到她能在一招之内制服李少泽,虽然有些出其不意,但是毕竟造诣非浅。
更令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还在后头,就在他们上前拉李少泽的时候,突然间感到自己的脖子有些发热,仿佛有些温热的液体流出来,接着他们看到地上慢慢增加了一些红色的斑点。
他们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影影绰绰看到一个人影扑向张达平,他们想喊,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他们睁大眼睛,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刀还是那把刀,但是气势与刚才完全不一样。
贺三娘的长袖甩出,想要招架。
李少泽长刀回旋,绕住长袖,运力一震,只见片片飞花,却是将长袖震碎。
贺三娘心中暗自诧异,却丝毫不敢怠慢,出招如云,挽起片片浪峰云尖,扑向李少泽,可惜她最要命的不是武功,而是毒,而此时最要她命的是她的毒在李少泽身上根本不起作用。
门外人听到打斗声冲了进来,还不待他们的兵器出手,李少泽的罡气已经将贺三娘震飞。
刀架在张达平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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