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擎墨灭了烟,将丢在角落里的手机捡了回来,一个电话刚好打进来。
“喂”,男人低沉的嗓音,漫不经心的开口。
任晴舞微微皱眉,她绑了他的女人,他不是应该很这着急吗?
如果不是听到他的声音,任晴舞一度怀疑自己打错了。
她就不信了。
开通了视频,将屏幕对准被绑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夏沫,包括围在她身边的几个男人,娇笑出声,“帝少,这个女人应该也伺候你很长时间了,能得到厉大帝少的青睐,床上功夫一定不错,不如,让我这几位手下也体验一下?”
厉擎墨凌厉的目光扫过屏幕里面被绑着的女人,面色苍白,昏迷不醒,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一些,深邃的五官上并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变化,冷声道,“凭一个女人就想威胁我?”。
“呵,帝少,果真就是帝少”,任晴舞将手机屏幕转向自己,在屏幕上印下一吻,“我们在废铁场,想救她,马上过来,不想救她,有的是人等着伺候她,哦,记住,一个人过来”。
视频被挂断,厉擎墨将手机扔到了桌子上,起身离开。
夏沫幽幽转醒,周围都是刺鼻的味道,光线很暗。
“呦,醒了,”任晴舞把玩着手中的一根针管,笑看着她,随手指了指几名男人,“要不要来赌一把,就赌你会不会比我现在惨?”。
夏沫晃了一下仍旧发晕的脑袋,努力的睁开眼睛与她对视,“我现在已经在你手中了,还用赌吗?”。
“N”,任晴舞起身,走近,抬起她的下巴,“我说的赌,是赌厉擎墨十分钟之内会不会来救你?”。
“他不会”,夏沫答的干脆利落。
第一,十分钟,他赶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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