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的身子僵了一瞬,很快恢复了平面常的冷淡之色,
回头望着“对,那个女人没有死,我被发现了”。
阎枫的轮椅已经到了她和身侧,大手握住了她的手慢慢的把玩着“是他放了你?”。
夏沫没有否认“对”。
“有什么想法?”阎枫继续问出口“或者,对他有没有特别的感觉,如果让你去杀他,能下的了手吗?”
“我的仇人是厉擎墨的老婆,跟他有什么关系?的确是他放了我,但我不准备滥杀无辜”夏沫一字一句道“还有,我对那种悲剧的爱情没有任何的想法!”
阎枫对她的回答和毫不欺瞒很满意,松开了她的手指,“看来,你越来越能够看清他的为人了”。
也不枉费他费了这么多的功夫弄这么一出。
“相对于厉擎墨,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一定要关着夏妍诗?”并且日夜不间断的折磨她,就连她喝了老鼠药的那日也不放过她!
阎枫望着她的眸变得有些幽暗,又像是在怀念什么,将轮椅滑到了窗口的位置,缓缓道“夏老爷子第一天带我进入夏家的时候,我全身都是伤,躺在一间很大的房间里面做着恶梦,很是决望,认为老天对我不公平”。
“但,那天晚上模糊中居然有一个小女孩到了我的房间,她很小,甚至爬不上我的那张大床”。
“但她在摔了一次又一摔之后,爬了上去,我以为,她跟那些人一样,要杀了我,认命的闭着眼睛,那个小女孩却拿过一旁的毛巾,在小心的擦试着我身上的伤口”。
“照顾了我一晚上,那时候我就发誓,要一直照顾那个小女孩”。
“但”阎枫的眸变得有些狠戾,“当我正式在夏家住下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小女孩过的并不好,所有的人都想要害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