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望过去的女人无一不看呆了,如同木偶一般。
厉擎墨望着的那道身形逐渐消失在医院里面,才收回了目光,凉凉危险的扫过四周,发动车子离开。
“你醒了”夏沫将手中从别墅里面带过来的最餐放到了桌子上面,
打开,盛了一碗递给夏妍诗“喝吧,这是管家熬的,补身体的”。
“你在嘲笑我吗?”夏妍诗坐起了身子,手臂上面仍旧插着输液瓶的针头,随着她的坐起,脖颈上面和领口处的伤痕全露了出来。
她将自己的袖子好挽了起来,手指从那上面的青紫痕迹和牙痕上划过,那眸底带着无限的怨恨。
“没有”夏沫将鸡汤放到了桌子上面,在椅子上面坐下,“我们两个都一样,我有什么资格嘲笑你”。
“你不一样!”夏妍诗突然目光狠戾的望着她“你什么都有,而我什么都没有,就连当年照顾阎枫的明明是我,他却认成了你!”。
“你说他要护着的人是我?”夏沫的眸中带着疑惑,觉得一切都特别的可笑“你受尽了非人的折磨,而我失了忆,甚至每天还带着一幅别人的面孔,你觉得他护的是我?”。
夏妍诗侧过头,手抓紧了床单,那双眸里面全是恨意,
她想死,在她找阎枫拼命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但她没死。
又不死成,阎枫也没死。
他再一次的把她抓了起来,折磨她。
他说她这一辈子都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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