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的眼睛逐渐的暗淡了下去,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爱她的厉擎墨不是她要什么就给什么的吗?为什么婚礼就不可以?
一辆银色的拉风的车子从窗外呼啸而过,大大敞开的车篷内映出两个人的身影。
只是瞬间的功夫,她也知道里面坐着的人是谁,一个是阎枫,另一个就是夏妍诗。
而夏妍诗的手臂似乎还被绑在了阎枫副架驶座上。
看情况是阎枫又不知道怎么对待夏妍诗了。
夏沫突然想到那个视频的事情,如果告诉阎枫,夏妍诗当时根本就没有被别人睡过,她是属于他的女人,他会不会好好的对她?
夏沫从衣服里面拿出了手机,找到了阎枫的号码拨打了出去。
那边响了很久才接听,这倒还是第一次,
以前,她只要拨打阎枫的手机,他总是会第一时间接通。
“喂”夏沫低头踢了踢墙脚,准备告诉他那个视频的事情,却又顿了下来,
因为她听到了里面轻微的低喘声。
“什么事?”阎枫刻意压低了声音,
但她还是听出了不寻常。
她好像是打扰到了他们的好事了。
“哥,你不要再那么对夏妍诗了,你以后对她好点,因为,那天…”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阎枫打断了,声音变得有些急促,又刻意的压低了声音,“我对她一直很好,要不要她亲口告诉你?”。
说着,阎枫将手机放到了夏沫的耳边,妖治的瞳眸中携带着还未消散的怒意逼视着她“说”。
夏妍诗的面色一直都是苍白的,脖子上面有一条长长的勒痕,她好像患上了一种怪病,每天都想要自杀的。
她怕自己已经不能看到阎枫受到她曾经受过的伤。
被最爱的人狠狠的背叛,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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