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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里有了钱,然后再和两个最得心的人相对小酌,这人生是多么的惬意啊,现在吕汉强厚着脸皮喝着小酒,吃着一荤一素的小菜,就着雪白的馒头,正在惬意着。
不过转头看向那堆应该归于自己的,这大明第一笔收入的时候,心情就变不再惬意了,原因是,他开始很是鄙夷那些拿假钱糊弄自己的人,做人要厚道,尤其做古人,那更应该厚道,怎么能这么拿假钱骗自己一个无数辈子之后的后人呢?
是的,现在,摆在地中央桌子上的那堆铜钱里,不但成色不同,薄厚不均,最要命的,还有些根本就看不清文字年代的铜钱:“那是铜钱吗?那是莫名其妙金属的薄片吧。”吕汉强哀叹,同时对收钱小二的不负责任怒了。
掌柜的
那掌柜也不为怪,原先就一个秀才,只是闭门读书不问外间事物,要不也不会将这家道弄得如此不堪,不懂这些钱的优劣也是有的,于是,趁着酒菜没来,便给吕汉强小小的上了一下大明经济课。
大明初期规定所有的铜制钱都规定为铜七铅三,铜币当重一钱,但是不法商人却把大明发行的铜钱融化了提取铜來铸造铜器出售以赚暴利,造成市面钱荒,虽经官府多方打击,但总是屡禁不止,沒奈何万历朝改定为铜六铅四,每枚铜币重一钱二分,泰昌、天启两朝的铜币也沿用万历朝的规矩,这样扣除费用大明得到大量钱息(铜,铅差价,大约是两分,这样大明每年可得钱息上百万,用于军费开支和充实内库)商人却无利可图,慢慢的也就抑了大明钱荒。
泰昌、天启两朝以來,东林党把持了南京铸币司,从此以后生产的铜钱就一代不如一代,到天启二年,南京铸造的铜钱已经下降到了铜三铅七,重八分,到天启三年,南京新出炉的一批铜钱竟然已经是铜一铅九,重量也破天荒地降低到了四分一枚,钱息更是每年只是上缴几万两,其余的都饱了私囊,这样在苏州等地,大明的百姓自发地兴起了抵制天启铜钱运动,这次的抵制风潮长达八个月之久,让南直隶东林党焦头烂额,
到天启五年的时候,就是那个大权奸臣魏忠贤,乘广宁惨败案大胜之余威,悍然发动了铸钱案,但这不过是传统的党争狗咬狗而已,魏忠贤不过是他朱由校养的家狗,而东林党那帮子人分明就是群抢食的野狗罢了,结果魏党大胜,东林倒台,但这不过是换了个铸造钱的人罢了,魏忠贤一党把持铸钱,但是魏忠贤一党可比东林有良心的多多,把大明发行的铸钱由铜一铅九变成铜四铅六,多少平息了民愤让人可以忍耐,而上缴内库的银钱也达到历史最高到三百万两,这样才不再拖欠了关宁的军饷,虽然这些军饷发到士兵的手里是多少,那就总比沒有强了,所以世面上制钱都不堪用,很少见到这压手的好铜钱。
最后,在小二端上酒菜之后,掌柜的笑着总结道:“因此上,先生今日所得,这算成银子也就一两多一点点。”看看吕汉强失望的表情,连忙一指刚刚端上的酒菜安慰道:“不过,也可以吃这样的酒菜五顿了。”
就这酒菜还只是五顿?
吕汉强很沮丧,很郁闷,感情,自己这般算计忙活,不过才是三百元B的收入,还是一个京城小蓝领啊,这京城,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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