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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汉强与赵梓谈论起今日人事安排,赵梓就将身子往后一仰,笑着道:“可笑那王承恩虽为内相,却不懂得要害,这十几万人的商行,连锁客栈,车马行,邮政递解,还有那什么武装家丁,其实都是虚无,而真正的命脉却是这个监督司,他还以为东主您是将最得罪人的给不出去,只能自己揽下,哈哈,可笑短视啊。”
吕汉强也笑着道:“既然先生知道此处关节,那么还望先生上心。”
“这个是自然,只要我替东主死死的抓住财务审核这一门,在随时整顿风纪,由风纪而培养气势,由气势而转变风气,这不能不说东主好大的手笔。”
吕汉强就笑着摇头,却也不置可否。
赵梓看了眼吕汉强,再次笑着道:“现在,近百京城内外看着和东林走不出前途的底层官吏,都被东主以商行的利益紧紧捆在了身边,这样,您就摆脱了您现在孤臣的尴尬处境,有了自己势力范围,更有死心塌地为您在朝堂上说话代言的王侍郎,其实也算是为皇上再树立了一个集团,这正好方便皇上玩皇权需要的平衡,这样,东主就安全了,最少是现在安全了,而这个安全期,怎么着也要三五年吧,而这三五年之内,皇上为了平衡东林势力,毕竟在您身边这些追随的小官吏,逐渐提拔一些他认为有能力的人上位,那时候,大家看到追随您的人,不但在巨大的商行能分得红利,还能深得皇上体恤,一路升迁,那时候,投奔您门下的,将更加趋之若鹜,等以后皇上感觉您尾大不掉的时候再下手,可惜,一切似乎都晚了。”
吕汉强就笑着听,然后等赵梓顿下话题,便问道:“先生说的是,利益才能最终捆绑住人,而东林大佬只想要人摇旗呐喊,却不与人家利益,只是一些空泛的,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圣人言语,怎么能真正团结底下那些跃跃欲试的基础,而一旦基础丧失,东林也就没了左右朝堂的能力啦。”
“圣人言语?屁。”赵梓轻轻的撇撇嘴,“没有吃喝希望,谁还真的相信那什么圣言大道?当初打倒阉党,还不是靠着大家认为只要搬开三二百上面的官吏,就可以让底下上千官吏能得提升才戮力作为,而那些短视的东林大佬在治国上没有一点建树,就连笼络下属上也是狗屁不通,将那些好位置全给了他们认为的门生亲故,让底下眼巴巴等着分润利润的下级官吏无限失望,这才又了您借力聚拢的机会,只要商行运作起来,到了季度时候先分给那些投资者一些红利,就能招揽更多的追随,那时候,才是您大展拳脚的时候。”
吕汉强就很佩服赵梓的分析判断,但听赵梓话里话外,全是为自己考虑,却没一句说什么国家大义,忠君报恩,难道他这许多年的圣贤教诲都白读了吗?
轻轻的摇摇头,其实这不正好?太过抱着忠君思想的人,的确不适合与自己作伴。
“抓住财经大权,这是重中之重,先生千万不可懈怠。”吕汉强将话题拉回来,不想让赵梓说的太多。
“这个东主放心,有东主的借贷新法记账,再有我们自己的账房先生做事,这个监督司绝对会做到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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