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子欲养而亲不在这样的悲哀在上个世界里是一种遗憾,那么就珍惜这个世界里的亲人吧,这也是一种对现在亲人的负责,更是对自己的负责。
吕汉强回到家的时候,抱起那个应该叫做猪的小黄,再亲了下小丫的脏脸,抱着小黄,扶着妹妹的脑袋走进院子里的时候,就惊讶的看到小胖子世子跟在姐姐的身后,一脸贼笑的看着自己。
赶紧放下小猪,不是,是小黄,拍拍妹妹的脑袋轻声道“去自己玩,哥哥有事。”之后,就规规矩矩的向这个大明的县主施礼,“臣吕汉强见过县主。”原先不知道这位主是已经被上一届皇后收为义女,并被国朝正式册封为县主,但这时候知道了,规矩就不能再不遵从,要不一个御史就能抓着这个借口,至少得弹劾自己半年。
吕汉强现在想做点实际的事情,不想在这个事情上浪费精力,经济上也不允许自己在这么干了,自己都打坏三个象牙牙笏了,那可是一个五两黄金啊。
吕汉强按照规矩就这一句,当时就让原先还笑脸如花的张子涵立刻就阴沉下了脸。从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竟然也开始尴尬愤怒起来。
看看恭敬而隔膜起来的吕汉强,声音竟然有些颤抖的问道:“难道,一个狗屁的县主就让你我这么隔阂吗?”
吕汉强就莫名其妙的仰起脸,对着张子涵还有那个已经脸色漆黑的小胖子望去。
那小胖子立刻跳出来:“姐不要伤心,这破规矩我早就厌烦死了,不如明天我们一起去宫里,推掉这个劳什子的东西,给钱不多,折磨的人都不能正常交往,什么东西吗。”
“吕——哥哥。”张子涵这时候拦住就要暴走的小弟,对着吕汉强凄苦的问道:“难道一个爵位就要你我远隔吗?难道你就不知道我的心吗?”
当时吕汉强就再次莫名惊诧了,你的心?我怎么懂,正所谓女孩子的心,海里的针,最是让人琢磨不透啊,现在就是这样。
“冤枉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了这个尴尬,小胖子和吕汉强等立刻就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所措了。
“似乎有人喊冤。”吕汉强就对张子涵不却定的道。
“好像是吧。”张子涵也左右观望。
“我听错了吗?这年头还有在大街上喊冤的?”小胖子掏了掏耳朵,认为自己幻听了。
“冤枉啊——”这次是再真实不过了,三人互相望了一眼,小胖子指着吕汉强身后的大门:“姐夫,似乎这喊冤的在你门外。”
吕汉强不顾他的称呼,豁然转身,“怎么?喊冤的都喊到自己的门外啦?这是怎么一个状况?是不是他找错了衙门,再说了我家也不是衙门。”
“是啊,咱们家也不是衙门,他一定弄错了。”张子涵也皱眉道。
“求吕大人给民女做主啊。”
这下子大家听的清清楚楚,还是女人?当时小胖惊讶的嘴里能塞下一个鹅蛋,而张子涵也已经忘记刚刚的芥蒂,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瞪着吕汉强已经是咬牙切齿,完全成为了一个悍妇,一个醋坛子。
这时候后院种菜的娘都提着一个小锄头,在张如雨的搀扶下也急步走来。
“我儿,怎么回事,怎么有人堵在咱们家门口喊冤?”说着这话,脸上已经充满了对吕汉强的担心和怀疑,别是自己这个儿子官当大了,当多了,就开始欺男霸女真的成了贪官酷吏,成了纨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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