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正是草原生机盎然的时候,吕汉强带着他的五百“家丁”骑着小红马一扭一扭的,绕过太原,来到了雁门,这是静及思动,他要到自己曾经战斗过的地方走走看看,缅怀一下当年的战友。
来到雁门,出来迎接的不是金恒光,而是陈车。看到只有一个恭敬有加的陈车,和他身后不多的将士,这倒是让吕汉强敢到意外。
“恒光呢?他怎么没出来?而雁门的将士为什么这么少?不会是那小子吃空额了吧。”这个倒不是怪罪,也不是吕汉强摆谱,自己现在一身布衣,没有一个官职,让一个三品大员来亲自迎接,自己还没显呗到那种程度,只是好奇金恒光为什么不在。至于吃空额,吕汉强不过是打趣,因为现在雁门边军根本没有朝廷一两银子一粒米的军饷,全靠自给自足过日子,吃谁去啊。
“启禀先生,金守备带着大队人马进草原去了。”陈车可不敢将吕汉强看做是布衣百姓,他依旧恭恭敬敬的回答吕汉强的问题。
吕汉强就遥望草原的方向,捏着下巴很欣慰的点点头:“是啊,正是六月好时光,出去劫掠一番还是不错的选择,看样当初我培养的抢掠习惯还是起到效果了。”
陈车忙纠正吕汉强的判断:“先生误会了。”
“我误会?误会什么啦?”吕汉强就纳闷的问道。
陈车笑着解释:“先生,自从去年您发动百万边军边民抢掠草原,更是一把大火烧绝了几乎草原上所有的生灵,剩下残余的部族都逃到及北之地去了,现在的草原已经没有人,也没有东西劫掠了。”
吕汉强就欣慰的一笑,但还是不无遗憾的道:“看来我那一把火烧的太狠了,应该留下点让大家抢掠的,这真是,好人死绝了,让我们这些强盗抢谁去啊,不过我喜欢。”
他这么一说,不由得引起周边人一阵哄堂大笑。
“既然草原没了生灵,那他金恒光还跑去做什么?”吕汉强就歪着脑袋问。
“大人一把火,虽然烧光了旧有的枯草,却肥了草原沃土,而且最难得的是在今年开春的时候还下了一场透雨,那草都涨疯了啦。”陈车满面欢喜的报告。
吕汉强就笑了,正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而那场在大旱年份下的一场透雨,其实也是自己的杰作,一场大火改变了一片小气候,飞腾的烟灰,凝结了空气里的水汽,这就是了,如此一来,是不是每年都要来这么一下?哈哈,没想到,自己还当了把龙王爷。难得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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