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明乱世,大家为了抱团取暖,一些利益相关的人认人做义父义子之风盛行,比如当初开镇东江的毛文龙,义子不下一千,而最著名的便是——毛可喜,毛精忠,毛有德。
怎么,他们不著名?那我告诉你尚可喜耿精忠孔有德你该知道了吧,就是这三家伙。要不说大明能臣出怪事呢,所有能人推荐保举培植的几乎都是汉奸,孙承忠是,洪承畴是,毛文龙是,等后来的三大巡抚之一的孙元化,简直就成了汉奸叛徒的培养基地了,不但养成了一窝子汉奸,更培养了他们铸炮和火器的技术,真是包教包会包成才啊。
但你说他们都是误国的吗?绝对不是,他们手下的背叛其实是这个大明,是当时的历史形势造成的,跟这些人无关。
因此,在心理上吕汉强不愿意入乡随俗的收义子,同时在后世养成的习惯上也排斥这东西,师生的情谊绝对在义父义子之上。
吕汉强当时沉下脸:“胡闹,父母所生,你等便永远是父母的儿女,你们是孤儿,更应该珍惜祖宗之姓,更要肩挑起延续你们祖宗香火的重任,怎么轻易放弃祖宗?我与你们有这师生之情难道还不够吗?非得要做这对祖宗不敬,对父母不孝的事情?”
带头的吕一被吕汉强一声断喝,立刻羞愧的无言以对,趴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吕汉强也认为自己说话重了,和缓了一下语气,然后折中的道:“我们师生情谊便是天高地厚,我也知道了你们的心思,但同学感情更加珍贵无比,这样吧,你们为了记住师生同学之情,就将你们的名字改了,姓是祖宗的不能改,就将你们的名字改了吧,比如你徐初就叫徐一,以此类推下去就是了。”
安慰完了孩子们,赵梓乐呵呵的悄声对吕汉强汇报:“我的东家,这一个盐场,每年向林丹汗出口就能赚上百万银子,扣除给皇上的,我们最少能弄五十万,而向草原,向内地输送的食盐,我们再扣除给皇上的,最低能弄一百万,而皇上在这盐场,连利润带收税,每年能收入二百五十万银子。”
吕汉强就笑着不说话,实际这还是才开始,当这里的食盐真正挤走整个大明黄河以北的食盐之后,崇祯每年在这里的收入更加惊人。
听着赵梓的汇报,吕汉强就波澜不惊的点点头,现在对于银子,在吕汉强来说,钱多了,也就是一个数字了,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这下,您是不是该上书皇上,减免了开征的练饷?让百姓喘口气?”赵梓忧国忧民的建议。
吕汉强点点头,有了二百五十万的收入,林林总总的自己给崇祯一年弄上四百多万了,崇祯的内帑比历史上也宽裕了不少,他应该可以减免一些百姓负担了,让北方百姓从恶性循环里走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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