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山西巡抚,汉强老弟就没有想法吗?”姚同新淡淡的问道,但眼神里满是期待。
吕汉强看着这个老哥哥,肯定的道:‘原先我是热切的想通过勤王军功,拿下这山西巡抚的职务的,和你老哥哥做个哼哈二将,治理好这山西,但现在看来,我的想法还是太幼稚了。’吕汉强不避讳自己的想法,在自己的老哥哥面前就需要坦诚。
姚同新不置可否的依旧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
“当我提出辞去一切官职的时候,咱们的皇上毫不犹豫的就准了,这让我很寒心,但其实我也很庆幸。”
“庆幸什么?寒心什么?”姚同新换了一下次序问道。
吕汉强就得意的道:“我终于将我的一家老小搬出了北京,只要搬出来,那以后谁也不要再想捏着我的把柄了,难道这不应该庆幸吗?”
姚同新一下就笑了,但心中却为皇上的不明智而叹息,现在想起来,放走吕汉强家小,崇祯应该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吧,再想随便拿捏着吕汉强的家小,任意摆弄吕汉强的时代一去不复返啦。
就比如这次,想招呼吕汉强继续给他当驴子,就只能通过姚同新和王方先探听下吕汉强的想法,要是搁在以往,一个诏命下来,吕汉强就得屁颠屁颠的往火坑里跳,都绝对不带犹豫的。
现在,那得看吕汉强的良心问题了,良心这个东西其实是最不好说的。
这就是区别,绝大的区别。
“寒心的事情其实也说不定是好事呢?”姚同新笑眯眯的再次给吕汉强倒酒:‘这个位置争的头破血流,最少有十个高官因此被对手踹下马来,如果当初你在朝堂,说不定你也会被带进去,然后莫名其妙的被人家整一顿,那时候,你想脱身都可能不行,因此我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坐看风向,然后一举出击。’
吕汉强哈哈一笑:‘一介布衣,突然升为二品要员,这有可能吗?这是笑话。’
“因此我希望你老弟还是应皇上之招,进京,那样就有了机会了。”
吕汉强就笑眯眯的捏着下巴道:“绕来绕去,还是在这等着呢。”然后伸出手:“拿来吧。”
英雄就笑着在身后的一个盒子里,恭恭敬敬的拿出了一份中旨:“见贤老弟,拿着吧。”
小胖子立刻阻挡:“姐夫,咱们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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