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海贸自由权贷款给朝廷,用盐税抵押贷款给朝廷,这立刻引起了崇祯的关注,尤其,这笔贷款还——听吕汉强的意思是不用还,“这样也可以?”崇祯简直就心动的不行了。
王承恩适时插嘴:“万岁,天启帝在位的时候,盐税一年就达到四百万啊。”
吕汉强笑着道:“是的,盐税从古至今一直是各个朝廷最重要的收入,想当初齐国就因为盐铁而坐上了春秋霸主的地位,现在,盐税没了,但百姓依旧吃盐,那盐税哪里去了呢?”
王承恩就痛心疾首的道:“还不是进了那些混蛋的腰包,苦了国家,却富了那些混蛋。”对于眼看着钱流进别人的腰包而不是自己的口袋,想想王承恩这个内相就苦大仇深。
曹化淳也画龙点睛的道:“我知道南京一个盐枭,陪嫁女儿的嫁妆就有好百万两之巨,用富可敌国都不能形容江南盐枭的富庶,而这样的人在江南却比比皆是。”
崇祯的眼睛再次血红,不过这次不是对钱,而是对吕汉强和曹化淳两人这么一台一哈说出来的真相气的,感情无数的银子都流进了那帮大家族的腰包,而没流进自己的口袋,那帮大佬高喊着忠君爱国,却让自己独立支撑,于是咬牙切齿的道:“该死。”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吕汉强就再次离间了崇祯与东林的关系,让自己这一年不在的时候,崇祯再次倒向东林的状况得到改变,东林他不能依靠了,那他只能依靠孤臣党,也就是说,他只能依靠自己了,这就是进京的目的,咱们不改革,咱们就为坏事来的,坏东林和他们身后家族的事。
“那是不是还可以将茶叶的销售权也抵押出去?”王承恩现在满脑子都是银子。
吕汉强就大度的道:“当然可以啊,就作价三百万吧。”
曹化淳立刻咨询:“如果再将织造抵押能弄多少?”
吕汉强笑着道:“三百万应该没问题吧。”
就这么一会,吕汉强就答应用海贸盐茶织造抵押,就一年给大明国库增加一千一百万两白银,而且还能年年如此,这可是大明现在国库虚报的四百万收入的三倍了。
曹化淳激动的给吕汉强施礼,给崇祯施礼:“万岁啊,不给百姓增加一文赋税,就能平白多出一千一百万啊,我的万岁爷啊,若是有了这些钱,您在颁布赦免北方百姓三年赋税,那您就是大明开国以来最仁慈的皇帝啊,万岁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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