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方笑着道:“你们省力,虽然不收你们的手续费,但我们的吕大人也没说给您们利息啊,那可是一笔绝对可观的收入,再说了,他这是变相的吸收储户,便于放贷,这个才是最关键的啊。”
卢象升和洪承畴立刻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当时对这奸猾似鬼的家伙三弟怒吼道:“快说,你能弄多少钱?”
吕汉强就对着王方咬牙切齿,对着洪承畴和卢象升满脸堆笑:“小钱儿,小钱儿吧,养家糊口而已。”然后看着洪承畴和卢象升不依不饶的神情,忙再次讨好道:“要不这样,二哥的兵部日常办公开销,和大哥未来三边总督衙门的办公开销,就都由小弟来管吧!”
此言一出,立刻让洪承畴和卢象升大惑不解,这两个人实在不明白这银行中的弯弯绕,也不明白这是商业中的里里外外,怎么就白给士兵们发工资这一件小事,竟然一年管上了两个衙门的办公费用呢?你要知道,这两个衙门一年的办公费用,没有二十万最少也得十万两白银,他就不明白这个善财童子的小弟,怎么就有了这么大的收入?
吕汉强就得意,我要是让你知道这承揽开支这巨大的内在收益,那我还算什么穿越人士?这账你就算去吧。
看看还要张嘴的洪承畴,吕汉强立刻大吼:“换话题,换下一个话题,咱们还说军区,说藩镇割据。”
大家也感觉跑题了,而且跑的太远了,于是吕汉强继续上一个话题来说:“这七个大军区的统领,设立一文一武,武将负责指挥作战,文官负责监督教育,地方与军队彻底剥离,地方不管军队事,军队不能插手地方,这样岂不两全其美?”
简单吗?太简单了,当时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不过闷头思考的时候,却越想越感觉到这个法则简直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
募兵要钱粮,钱粮出地方,你武将只能管兵却不管地方,军队没有粮草,还打的什么仗?想造反?地方官一把火烧了钱粮,那你造反都不行,这样才真正做到了用文管武,掐住了武将的脖子,同时,又在这些武将身边安插下了文臣,时刻等于是监视武将的动态,这更让武将的一举一动都在文成的左右范围之内,他怎么造反,根本就没有造反的活路。但这里又规定了文臣不得干预武将的事情,同时文臣不得干预武将军事,就又等于放权给武将,在指挥作战上的权限,而不再会出现原先那些文臣指手画脚,将一个好端端的战争彻底搞砸。
然后吕汉强看着他们再次笑着道:“还有一个办法可以避免藩镇割据,那就是三年一轮换,大军区间互相调换,让那些想成为藩镇割据有野心的将领,再也难以在一个军区里培养出心腹来,这样一来岂不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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