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吴三桂,已经早就被复辽军将士们这种紧张而活泼高效所深深吸引,自觉的融入了吕汉强的复辽军。现在对他老爹和舅舅的那种暮气沉沉,唯利是图见钱眼开的行径,已经嗤之以鼻,这时候听到吕汉强和他说这赚钱的事,当时心里就不高兴就闷不作声。大家都在为复辽大业奋斗,干嘛让我去赚钱做商人啊。
吕汉强就上前亲切地拍着他的肩膀:“三桂兄弟,其实这次我让你去找你舅舅和你爹,我也是无可奈何,因为你看到了,南方的粮船已经来了,而我答应他的巨大木头却没有踪影,这就是我的失信,失去信誉,将来我就没法和南方的商人继续做生意,没有生意我们就赚不到军费,赚不到军费,我们的复辽大业就要遥遥无期,看看,这样延伸下去将是一个多么严重的后果?你看你肩上的担子多么重?”这么一说,吴三桂感觉肩膀上沉甸甸的,这不是一件小事,这是复辽大业啊,这是督师大人的信任,人民的嘱托啊,当时就感觉责任感爆棚。
”因此上,我要求你回去和你的舅舅和你的父亲说,派出人手到周边森林里去给我砍伐树木,要快,而且质量要高。”
“大人放心,末将这就找我舅舅我爹,立刻给您送来您要求的木头。”吴三桂立刻挺胸抬头,坚决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当然,我会按照一根大木三两银子的价格收购。”吕汉强笑着说出了自己的价格,这吴三桂年轻气盛好说,祖大寿和他老爹吴襄,人老成精,拿这个什么大义感化绝对是不行的,打动他们的只能也只能用利益沟通。
什么?三两,这价格高的简直是离谱了吧。这时候在东北,木材最大的用处是——烧火,没有其他。
看着惊讶的吴三桂,吕汉强笑的非常轻松:“这个价格很公道,其实这样的木头我贩卖卖给在海上等着要货的这些南方老客,我一个木头按照五两计算,其中我还有得赚,但这次是赚不成了,因为我答应他们,我要折半卖,因此我每个木头,我要亏五钱银子,不过这无所谓,就当我是花钱买诚信吧。当然,你也和你的舅舅还有你老爹说,我也可以拿粮食换,当然,我要一两一石,这是一个非常公道的价格,我更相信,你的舅舅和老爹不会将这些粮食倒卖给女真,一旦倒卖出去,说不得,我就要对他们动刀子,那样我是名正言顺的。”
吴三桂对这样的价格心中是心知肚明,在这辽西之地,祖大寿是当地的地头蛇。他手中这号称十五万,其实是10万关宁士兵,其实真正能站岗值班的不过区区一两万,剩下的几乎都让他变成自己家的佃户奴才,给自己家耕作土地。而这次吕汉强能够出这个样的价格来购买巨大的木头,人手不是问题,简直就是免费,如果做得好了能给一些赏赐,那么这些军汉简直会高兴的飞上天去,而至于木头的来源更不在话下,以祖大寿在当地的威望,别说是砍自己家的树,就是砍别人家的树,别人家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而至于粮食,那更是各级将军们可遇不可求的货物,只要到手,那就是利润。
在确认了这是在帮助吕汉强这个自己的偶像,并且在听到吕汉强将这贩卖木头说成是巨大的党的信任,人民的嘱托,带有复辽这个巨大的政治意义之后,欣然接受了任务,直接拉过一匹战马,飞奔着跑向了锦州。
于公于私,吴三桂都要找他的舅舅,找他老爹将这件事做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