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吕汉强的受命,于是这两千健儿,拿着骑兵用的炸药包,冲向了后金的大营,第一步,将炸药包丢到那栅栏之上,轰然炸响的威力,立刻将那简单的栅栏炸得四分五裂。就在那些负责守夜的奴隶兵哀嚎惨叫的时候,一个又一个小队,冲进了敌人的军营,将手中的炸药包,直接丢在身边能见到的营帐,结果对建奴造成的伤亡到不大,但是引起的烈火却让满清大营熊熊燃烧起来,然后这一小队一小队的士兵,就哈哈大笑着直接奔出了自己造成的火海,留下的就是一阵哀嚎惨叫与怒骂。怒骂对自己来说简直没有一点杀伤力,哀嚎惨叫才是自己最喜欢听到的声音。
全军统帅代善不得不跳起来重新整顿队伍,来防备吕汉强的偷袭,你哪里知道,这是偷袭骚扰,而不是全力进攻,不确定的因素是最让人头疼的,这和堂皇之阵没有关系,这和卑鄙小人有关。
结果全军谁也没有睡觉,都站在广场上,整装待发,随时防备着吕汉强全力进攻,代善一边在哀叹什么时候大金混到了被明朝军队肆无忌惮蹂躏的时候,却只能抖擞精神,在黑暗里,骑在战马之上,全身心的防备着敌人的偷袭,这简直就是最难受的一件事情,一个人可以吃饱了战斗,但一个人要是不能睡觉,简直你不如让他上吊。
东边开始漫出了鱼肚白,坐在战马上双眼已经瞌睡到不能再睁开的代善决定,这个简直让自己上刑的战场,自己绝对连一秒钟都不想在呆了,于是勉强睁开已经双眼,对着身后的众将道:“拔营起寨,我们回去。”然后对着黑山城上那面招摇的辽西督师大旗,代善简直郁闷的哭了:“无论如何,你我都是堂堂正正的将军,你怎么就不能和我展开一场堂堂正正的战争?竟耍这些小小的伎俩,折腾我筋疲力尽,你太卑鄙无耻,吕汉强我鄙视你。”
代善的诅咒根本不可能引起吕汉强的一点点的兴趣,不过吕汉强还是个厚道人,他也陪着代善煎熬了一夜,在喝了无数杯浓茶之后,站在高高的城头上,一夜没睡的吕汉强,看着自己派出去四千兄弟们,折腾的满清大营鸡飞狗跳,满眼血丝的吕汉强,表示非常满意,笑得那是嘎嘎了。
“我说过,两军对阵,其实没有什么深奥的道理,不过就是你和他犯你拧,也就是说,他们想睡觉,你就别让他睡,他们想撤退,你就别让他走,他们想战斗,我凭什么要和你战斗?对不起,我不想,这就是战争的艺术。”吕汉强对着他身边的狗腿们如是说。
结果被他深深感化的这帮人,都深以为然。
这时候,孔邦国,很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督师大人,您能不能再给我们提一句,那啥到底是啥意思?”结果吕汉强的心事是,一脚将这个狗屁东西踹到城下,或者直接把他送到战场,让他战死沙场吧!
天光彻底放亮的时候,满洲建奴的大营开始纷乱吵嚷起来,所有的奴隶军拿出了全部的热诚,以难得一见的勤快,开始整理行装,准备撤退,大家实在太困了,都想着找到往后退十里八里,然后好好的睡上一觉。
睡觉已经成为第一要务,没有其他。
李汉强这时候也接到了传令兵带来的通报,小胖子和陈亮那15000骑兵,已经悄悄的运动到了战场不远,高旭也汇报,监军士在建奴与自己骑兵之间,完成了战场信息的隔绝,就在这一晚上,斩杀了不下百名建奴的巡哨。
很好,一切都在按照吕汉强的规划,紧锣密鼓的进行,将这场由皇太极发动的,而需要吕汉强同意的战争结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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