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吕汉强的提意,孙承忠好奇的看着吕汉强,“就这么简单?”
吕汉强道,“就这么简单。”
孙承忠道:“随时抽查驻军守备,这也是我辽东经略的职责所在,这根本不是难事,说实话,现在关宁的军纪的确败坏的不行,我正好通过这个来整顿整顿他。”吕汉强笑着说,“当然,这是您孙大人的事情,不过也没必要把这事儿当成大事,关宁懒散也是习性,一顿整顿也不必太过,矫枉过正也不好。只要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基本就能将祖大寿的这各地管卡解决掉。”
孙成忠就好奇地问吕汉强,“见贤老弟,你准备用什么办法来整治祖大寿?”
吕汉强就道:“办法很简单,从今以后凡有从葫芦岛出来的物资,全部是我辽西军队的军用物资,对于军用物资谁要是敢给予拦截,那么说不得我就需要动刀子跟他说话。”说这话时,吕汉强不由得再次满脸狰狞。
祖大寿的事情必须解决,不单单是商业问题,最主要是拖自己后腿的问题,祖大寿现在开始变得跋扈和有恃无恐起来,拖自己的后腿就等于脱自己恢复辽东的后腿,这是大是大非,绝对不能容忍,好的,这次祖大寿非常不明智的,就为了几个小钱得罪了两个人,最主要的是得罪了他不应该得罪的两个人,一个是他的顶头上司辽东经略孙承宗,另一个是大明的老虎吕汉强,现在吕汉强就想,我在朝堂上,已经是出了名的老虎屁股摸不得,我到了辽西这块地方,你祖大寿竟然不知道我的赫赫威名,那好吧,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也让你知道知道,我好主意不多,但损主意那是一抓一把。
吕汉强赶回自己的营地之后,立即发布命令,调集军中最强悍的刺儿头奔赴各地,告诉他们,凡有关宁铁骑设卡的地方,就必须有自己的一个小队士兵,与他面对面的站岗放哨,然后对所有的客商都必须给予为自己辽西军运送军资的名义,告诉这些刺儿头,假如说关宁军要是敢再和客商们收取捐税,你完全可以打了再说,至于后果,自然有我吕汉强给你做主。
这时候,许杰上来道:“大人,如果这样做,一定会出现混乱的,造成关宁与复辽军的直接对抗,说不定会造成两军开战,那时候就不好收场了,这要是祖大寿上书皇上搬弄是非,东林正在四处找您的痛脚,说不得正好抓住这个借口大肆攻伐与您,那时候就将非常麻烦,这是得不偿失的。”
吕汉强说,“出现混乱也必须这么做,否则整个辽西的经济将受到严重的制约,而我发展辽西的规划,将被无限期的推迟。我不能在我前面打仗的时候,后面却有人给我坏事拖后腿,这我绝对不能容忍。”
许杰却笑着道:“大人误会了我的意思,其实这件事按照大人的办法去做,士兵们会给大人捅了无数的乱子,毕竟现在关宁铁骑还在被皇上所重视,有时候在取舍之间,说不得皇上要偏重于关宁铁骑。”
吕汉强想了想,事情的确会如许杰所说的,会出现复辽与关宁的直接对峙,对于这个对峙,吕汉强没什么怕的,的确怕朝堂上回出现直接不利的事情发生,毕竟自己远离朝堂,有些事情的确鞭长莫及。“你说的也有道理,那这事该怎么办?”
许杰就学着吕汉强的样子笑的嘎嘎的,然后抽抽的道:“大人您忘了,您手下有一个活宝,如果将这个宝贝祭出去,那将是无往而不利啊。尤其这个活宝一出,无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皇上都会顾惜着往日的情份而不闻不问。”
被许杰一提醒吕汉强立刻笑了,对啊,我怎么忘记了我手里还有个国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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