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工作挣钱?余露露所谓的无心之举除了泄愤,更要让熠骞知道,来这照顾他,是要付工资的吗?雅清没时间拆穿这一石二鸟之计,只想快些离开找地方尽可能修好ad。
余露露不知廉耻地跪抱着熠骞的小腿,哭诉道:“哥,露露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帮我和表姐说说,别生气了!要不,把气发出来,别憋在心里……若气坏了,会生病了!露露受委屈不要紧,表姐工作压力大,一定要心情舒畅才行……哥……”说着说着,余露露变成了个处处替人着想,甘受委屈的好妹妹,而雅清则变成无理取闹的恶表姐。
雅清怒极反笑,停下手中收拾的东西,优雅而轻松地斜倚着腿,温柔地唤道:“表妹,你过来……”尽管雅清将眼里的怒火隐藏得很好,但露露也不是傻子,知道过去准没好事,只当做没听到,继续蹭着大美男扮白莲花。
雅清微微侧头,撇开一个轻蔑无奈的笑,冲着熠骞说:“哥,那对不起了!”她抄起桌上另一杯茶,劈头盖脑地浇在余露露头顶,当然,也溅了不少在熠骞的腿上。看着余露露乍然欲怒,又不得不憋屈着的模样,雅清笑着说:“员工刚上班弄坏了客人贵重物品,应该连试用期都不过吧!赔,我没指望,不过这怒气发出来,的确很畅快。哥,我先走了……”
听到雅清的关门声,紧接着就是余露露震天动地的哭喊,熠骞紧皱着眉,看着把他的大腿当手帕的余露露,从不打女人的他,忽然有种很想把对方一脚踹飞的欲望。他像抓小鸡般,把余露露拎到一边,警告道:“大门在那,你可以到外边去哭。”
一句话,硬生生把露露的眼泪吓回去了,不是说男人最疼惜流泪的女人吗?程熠骞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熠骞高声喝道:“疏影!疏影……你在哪!”雅清来访,前后不过十五分钟的时间,但熠骞心里却无时不刻惦记的疏影,连一向挑剔的他,都放宽了不少要求,难怪雅清处理的每项工作都如此顺利。
洗手间虚掩的门打开,疏影慢吞吞地挪出来,脸上仍带着一抹羞红,不敢直视熠骞。
熠骞内心狂笑,故意装得冷冰冰地:“过来扶我进卧室。”
“哥,我来扶你……”露露抢着贴上来。熠骞一个眼刀飞过去,封杀了露露所有行动。
“哦……”疏影百般不愿地应着,像个羞涩的小媳妇般,用两根手指捏住熠骞的一角袖子,低声道:“走……走吧……”
“这怎么行……”看她面若桃花,哪有一点起初大大咧咧的模样,熠骞坏坏一笑,直接将右臂搭上疏影的左肩,整个人的重量也挂了上去。
疏影一惊,吃力地扶好他,不爽地向熠骞瞪去。这个男人重得要命,而且,他怎么全身这么烫,难道是发烧了?
“很重吧!”熠骞低头温言,怀里的小人,柔软的身体散发着幽幽香气,微颤的睫毛和羞红的脸颊无不显出疏影的不安。
疏影勉力搀着熠骞走了几步,觉得肩上的重量慢慢轻了,但对方圈着自己肩膀的胳膊依旧如铁腕般,甚至越来越紧。怎么办?眼见就要走进卧室了,难道又要出现二人单独共处的机会?疏影压抑不住慌乱的心,将熠骞往墙边用力一推,跑回了自己房间。
余露露学会了用煤气灶,但晚餐只折腾出三碗清汤面,各人在自己房里吃了,再多无言。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熠骞发现伤已完全康复了,全身上下无不轻松舒适,他像个大孩子般在床上打个滚,很快又苦下脸来,如果病好了,还有什么理由留下疏影?正烦恼着,外面一阵一阵的哄堂大笑传进来,熠骞冷笑着,他们还真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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