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疏影面对归海如此不客气的对待,显然是生气了,“归海尚,族长让你来保护我、协助我,不是让你来管我、命令我的!”
“死人是没有记忆的。”归海不愿多做口舌之辩,疏影只感到凉风袭面,下一秒就看到归海扼住熠骞的颈,而熠骞脸涨得通红,呼吸困难。
疏影慌了,她抓住归海似石头般的胳膊,狠狠地咬着,手脚胡乱踢打。疏影的行为如同蚍蜉撼大树,眼见熠骞已翻起白眼,颜面青紫,瞳孔开始迷茫起来。
“扑通”疏影跪下了,她拽着归海的下衣襟,哭得话不连声:“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求……你,放了他……杀了我去复命吧!求你……”疏影身为族长之女,除了跪天地父母外,从未向任何人屈尊乞求。归海怎么会不知?
面对这种场景,冰山也会有所动容,只见归海眸子一紧,熠骞已被狠狠摔在地上,连连咳嗽,疏影爬到他的身边,含泪抚着熠骞的胸口,带着忿恨向归海看去。记忆中的归海是冷傲的,但仅限在人前,与她这个自小长大的玩伴在一起时,归海是温柔的,甚至是温驯的。
归海的背影散发着疏离的冷意:“我去办点事,你动作利落点!”说罢,归海脚下如风,消失在二人面前。
“他怎么变成这样?”疏影喃喃道,除了陌生的态度,她总觉得归海还有哪不对劲,可一时又说不上来。
熠骞缓过劲来,挣扎地起身,将右手食指按向指纹密码锁,哑道:“进来再说!”疏影正在欣赏屋里简约自然的布置,感觉掌上一暧,手已被熠骞紧紧拉住,而他略带沙哑的嗓音,此时散发着性感的慵懒:“跟我来!”疏影羞赦地低下头,任他牵着上了二楼。
“这是我的卧室!”房间那样宽敞,熠骞却有意无意地指着中央的大床。
想起之前在公寓中发生的那幕,疏影“腾”一下脸红了,她故意别开目光:“阳光挺大的,窗帘的颜色也很不错啊……”一股热量通过紧握的双手,钻进疏影的身体,就像无数蚂蚁般搔动着她的心。疏影别扭地微微挣扎着,却被更有力地一拽,那娇柔的身子撞到了火热厚实的胸膛上,就像被强力胶粘住了一样,难以分开。
柔顺的发丝上传来熟悉的清香,熠骞心旌荡漾,不假思索地低头,火热的吻密密麻麻地从发际吻到白皙的额头、娇翘的鼻,停留在粉嫩湿濡的唇瓣上。疏影情不自禁地用丁香小舌一挑,如同导火线一样,激起了熠骞全部的战斗力。吻到疏影觉得自己已经融化在他怀里时,熠骞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私下将背心抵在墙上,指望能控制住最原始的冲动。
怀里的疏影像个没吃够糖的孩子般,忸怩着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无辜的大眼睛蒙着水汽,她不知道,自己单纯如小兔的模样,让熠骞眼里差点喷出火来。还等什么结婚!满熠骞已经不靠大脑思考了,打横一个公主抱,迈开长腿,几步就来到了床边。
疏影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了,面前的男人如即将喷发的火山,随着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连四周的空气温度都渐渐上升。疏影紧紧地闭上眼,小手攥在胸口,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好奇、期待而又害怕。
等了将近十分钟,都不见熠骞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疏影偷偷将眼睁开一条缝,眼前的一幕令她“噗嗤”笑出声来。
熠骞脸和脖子涨得仿佛熟透的番茄,撑在疏影身旁的双肩在微微颤抖,显然是在极力克制自己。见疏影捂嘴嗤笑,他像泄气的皮球般,一个翻身,仰躺在疏影身边,霸道地牵住她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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