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身体像轻薄的羽毛覆在背上,少女体香像熟透的蜜桃般,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正当归海沉浸在伊甸园里,难以自拔时,耳边传来欢儿调皮的声音:“我可要呵你痒喽!”归海回过神来,把注意力放到她一双柔荑上,那纤纤玉指似乎在他后背不断重复画着“此法传话,可否?”六个字。归海恍然大悟,用力点头,回眸望去,欢儿却换上一副懊恼模样,悻悻地说:“你真的不怕痒?我要再试试!”归海的腰被欢儿用左手从后环住,用右手在他背上写道:“疏影已知一切。以后我负责传话,勿放弃,勿曝露,按兵不动。”
归海眼中闪过惊喜,情不自禁地握住欢儿的瘦削的左掌,将她牵至身前。归儿含羞带怯地像枝头待绽的花骨朵儿,那因病气而苍白的脸上也涌现了几缕红晕。
各国来的选手都下榻在A市城郊的一个度假村,房间里,疏影有条不紊地将倪梦颐比赛用的道具依次取出来放好,又拿出熨斗,开始烫服装。相对起疏影的忙碌,倪梦颐呆呆坐在床边,拿着把发梳,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疏影以为她是紧张,安慰道:“我看你做了几十遍了,一定没问题。曼姐以前也说过,要有一颗平常心!”
疏影不说还好,说完这些,倪梦颐烦燥不安地站起来,似乎是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才安心般,竟去夺疏影手中的熨斗。疏影猝不及防松了手,滚烫的熨斗直接就印上了倪梦颐的右手手指和手背,几个大水泡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怎么办?对,快拿冷水冲!”疏影立刻拉倪梦颐进了洗手间,又打电话给总台,拿冰块,求烫伤膏。化妆师的手至关重要,何况过两天后还有一场比赛,二人索性去了医院,让医生好好替倪梦颐上药包扎。
疏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而倪梦颐反而镇静自若,似乎伤的人是疏影而不是她一般。出了医院,疏影结结巴巴道:“对不起,是我没有拿稳熨斗,害你受伤了!”
“与你无关!”倪梦颐总算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又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转眼就到了彩妆大赛前夜,尽管疏影再怎么小心护理,倪梦颐拿起化妆刷的手还是痛得呲牙裂嘴。倪梦颐将化妆工具往箱子里一摔,沉闷道:“不比了,回去!”
“别,别……”疏影劝道,“你右手不方便,不是有左手吗?”
“左手?”倪梦颐拿过刷子,乱抹几下,便弃在地上,“还不如这残废的右手呢!”
疏影收拾着东西,轻声说:“就算这样,你还有我啊!我做你的右手,做你的工具,好不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