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没有死吗?”我不放心地问道。
那女人仿若不闻,问道:“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中间过程说给我听听。”
我叫道:“我凭什么说给你,你是谁?”
这个女人即便不是李存道一伙儿,那也是护士城里那些变态人的一伙儿,他们用种种计谋引诱我们上当,然后把我们折腾成植物人的样子,现在又想在我们嘴巴里掏出什么情报来。
“我是果儿的姐姐。”
我大吃一惊,怎么?怎么?不可能吧,果儿怎么会有姐姐?没听她说过呀。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果儿的姐姐?我怎么没听说过?也从来没听果儿说起过。你这个死变态,你是护士城里的那些鬼吧,说吧,你到底想听什么,我捡着好听的给你聊聊。”
那女人气得浑身发抖,但又生生忍住,低声说道:“你要是再敢骂我,我就杀了你!看在你刚才对果儿关心的份儿上,这次就先饶了你。”
“哼哼,哼哼,”我冷笑道,但心里却不敢再骂,这个时候徒增口舌,只不过是受更大的罪而已,说不定这个心狠手辣的娘们还真的会痛下杀手,现在逞口舌之快并非是明智之举,于是接着说道,“你说你是果儿的姐姐,那得拿出证据来。”
“什么证据,这就是证据。”说着,那女人袖口里闪出一柄细细的刀口来,在月光的照射下,犹如一波秋水,却闪耀着要杀人的寒光。
“哈哈,你威胁我是没用的,除非你能拿出证据来,我才肯跟你说,否则的话,否则的话,哼哼。”从刚才我经历的那一幕,再到后来这个小娘们对果儿关注的眼神,我大概已经确认了七八分。这个女人即便不是果儿的姐姐,那也是和果儿极有渊源,只不过我现在口气不能软得太快,不然的话还叫什么大丈夫。她要真弄死我,就让她弄死我好了。
“证据,嗯,什么证据,我说不出来。你要什么证据?”这娘们似乎口气软了许多。
“比方呢,你对果儿了解多少,或者有没有去过果儿的房间,果儿房间里有什么东西,这你总该……”
“什么?”那女人声音陡然而厉,说道,“你去过果儿房间?什么时候,你们都干了些什么?”说着又要上来踢我。
一脚还没下去的时候,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女人把脚缓缓放下,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这个人太粗鲁,脑子也不用心想一想。”
“你说我脑子笨?”那女人怒道。
“不是脑子笨,而是……而是。”我的脑袋里飞快地转着,这个女人的言行不想是作伪,看来真的有可能是果儿的姐姐,不然的话不会对果儿与其他男人发生的事情如此关心。
我说道:“这里面有一个渊源罢了,果儿房间里有一张画,上面画得是两头牛,那么我问你,除了那两头牛以外还有什么?要是你是果儿的姐姐,想必就会知道。”那幅图是我在果儿房间里见过的,它非常显眼,任何一个进入那个房间里的人都会注意到。
“那是双牛春耕图,有什么好奇怪的,除了两头牛,还有几只喜鹊,在画的右上角。”
我点点头,说道:“果然,你猜对了,还有,果儿的房间东墙,放着一个花架,花架上放的不是花,那是什么?”
“哪个花架?”
“还有哪个花架,她房间里只有一个花架,就放在东北角的位置。”
那女人又是冷笑了一声,说道:“那个我比你更清楚,那是她13岁生日的时候我送给她的,是一个花雕水晶球,旁边还有彩灯,一通上电以后水晶球还会发亮。”
其实我也没看到那个水晶球发亮,我在果儿房间里呆得时间太短,当时又是非常紧急的时刻,哪儿知道那么多。
我又点点头,说道:“嗯,又是你猜对了。那果儿房间里那个蚊帐是……”
“你怎么这么罗嗦,我说的这些难道不对吗?”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多怒火,两三句就要发泄一次,现在看不清她的脸,因为她一直用一面薄纱不是薄纱,蒙面不是蒙面的东西挡住自己的面容,估计是跟果儿的容貌天差地远,如此泼妇又怎么和果儿的相貌做比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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