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一起的,不是一伙儿,一伙儿多难听,跟匪盗似的。”我笑道。
“匪盗?哼,你们的人偷了我们的东西,还敢说不是匪盗?”
我听完一下怔住了,问二伢子:“怎么回事?”
二伢子忙争辩道:“哪儿啊,她们这里放斋饭,见其他人过来吃,我们也因为饿了,就也过来吃,没想到,她们见了湘姐就显得很不开心,说这个斋饭不是给我们吃的。当时大家都在吃,为什么说我们是偷?”
“怎么不是偷?不经过我们同意,那就是偷。”那瘦脸尼姑语速快,嘴巴颇为厉害。
“请问师父您法号?”
“我叫静一,怎么了?以后还要来寻仇么?”那尼姑冷笑道。
“不是,不是,岂敢岂敢,初临贵地,可能有什么礼节上有唐突,所以,在这里甭管是出于误会还是其他,在这里我们先给各位道个歉,如何?”说完,我拉着白绮鞠了一躬。
“你这个人看上去倒还和气,但怎么会和她在一起?”那静一说道。
另外有护士说道:“你道歉不行,必须让她道歉。”
我一见护士们情绪就知道,先前是刘湘得罪了她们,现在这些护士是在借题发挥,只好对刘湘小声说道:“鞠个躬算完了,别跟她们一般见识下去了。”
刘湘说道:“先前已经道歉很多次了,她们就是不肯放我走。”
我悄悄拉她:“鞠个躬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刘湘只好委屈地鞠躬下去,二伢子也跟着照做了。
这时候又有护士说道:“不行,必须要让她穿上衣服,不然的话我们不能饶她!”
我心想道:人家穿不穿衣服又干你屁事,又不是一点没穿,起码是身上穿着三点呢。这些娘们还真是多事儿,又不是自己的女儿或者亲戚什么的,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就只当自己没看见不就得了,真拿自己当道德警察了?
我只好陪笑道:“她身上确实是因为先前治疗的原因,不能穿衣服,一穿上就火辣辣的疼,根本就不能着东西,更别说布料了。这样,我们走路的时候,把她围在中间,不让外人看到,这样如何?”
一个中年护士说道:“不行!必须穿上,挡住别人也看得到。”
白绮忍不住怒道:“你们怎么那么多事儿,别人怎么穿,又干你们什么事儿?”
“唉吆,来帮腔的啦。”
“看这个女人就不是善茬,怎么,还想打架么?”
“嘻嘻,对啊,还想打人么?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你不成。”
白绮更不废话,手臂往上一挥,一线白绫从手腕间脱出划向半空,裹住墙壁上方的一根树枝,接着只听“喀拉”一声裂响,那树枝已然被拽了下来,一班护士和尼姑同时惊呼一声,吓得纷纷躲避。白绮早已经算好了树枝落地的地点,掉在地上,倒也没砸到人。
这时候我一拉刘湘和二伢子,说了句:“快走!”
趁着人圈散开,我们四个人快速突破了重围,向北面跑去。
奔出去一里多地,见后面没人追来,这才放慢了脚步。二伢子气喘吁吁地说道:“……你们、你们怎么才来啊,我们在这里可没少受罪。”
我说在医院那里有点事儿耽误了。
二伢子说道:“要不是你们来得及时,那些人说不定就把我们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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