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长在他自己身上,我可没逼他去。”
“肯定是你利诱他了,炎儿还小,又刚到京城,他能知道什么!”
夏青想帮秦安夏解释下,被他暗中一个眼神制止了。“岳父大人,您要是想外孙了就去军营看。”
“安王,您虽然贵为王爷,但是炎儿也是我外孙,你不能把他关起来不让我看。你安王爷的军营老夫可不敢去,我怕今天去了,明天弹劾老夫擅闯军营的折子就递到圣上御前。”
“岳父大人,这军令可是皇上亲自下的。或者您可以让梦妃去跟皇上吹吹枕边风嘛,说不定皇兄一个心软就给您开个方便之门了呢。”
“你……你,简直不成体统。”王崇新用手指着秦安夏吹胡子。
夏青一看赶紧端上茶:“外祖息怒,您喝茶。”
王崇新也知道自己在外孙面前被怼的丢了面子,顺着台阶就下了,“好,青儿乖。”
说着端起茶送进嘴里,刚喝一口,“噗……”王崇新一个没忍住就喷了出来,擦都顾不上就把杯子重重落在桌上:“安王,你别欺人太甚!”
秦安夏状似惊讶的问到:“岳父大人,小婿可是在给您出主意呢。”
“你……”王崇新气的胡子一抖一抖的,“你知道我不喝普洱茶,你!”
“啊?岳父大人,您不喝普洱茶的吗?我记得语娴最喜欢喝的就是普洱了,为了悼念亡妻,我可是一直喝着普洱呢。”
王崇新一听“语娴”的名字,也发不出火了,抹了一把胡子坐下来,“安王,当年的事是我没管好后院,让娴儿他们母女受苦了。梦儿娘这些年在祠堂里也吃尽了苦头,安王您又何必揪着不放呢!”
“岳父大人此话从何说起?”秦安夏似是有些不满,“我可是外婿,又是晚辈,可从没想管过岳父您的后院之事。”
“没有安王您的手笔,皇上又怎么会亲自过问娴儿娘之事。”
“岳父大人慎言!”秦安夏冷冷的抱拳说到,“皇上的心思可是我等可以随意揣测的?”
“……”王崇新也是懊恼自己在秦安夏面前就是憋不住火气,平息了好一会才对着夏青说到:“青儿,有空就去外祖家坐坐,我让你舅舅给你安排了小院,那可是你娘住的地方。”
夏青低头应是。
“炎儿和小宝回来,让他们也来看看老头子我,我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当年外祖亏待了你们娘亲,想趁着没入土之前好好弥补你们。”说着眼角都有了泪水,颤颤巍巍地拿袖子擦掉。
王崇新从袖子里拿出三块玉佩给夏青:“这是外祖的一点心意,给你们三人的,是我亲自去万寿寺求来的,可以保你们平安。”
“谢谢外祖!”夏青双手接过收起来放好。
“好好,乖,那老夫就先回去了。”王崇新站起来冲安王拱拱手,“安王爷,希望你能好好照顾我的外孙,别再让他们流浪颠簸了。”
“岳父放心,我可做不来那种亲手把血脉丢在外面不闻不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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