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见的呢?明明昨天还好好地戴在自己的耳朵上面的,怎么今天就不见了!
刘思盈气得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脑海中却灵光一闪,她的动作顿住。
昨天,她去医院的时候,和那个贱女人推搡之间,她似乎往自己身上不断地揪着,似乎要抓住什么东西似的。
猛地坐起身,刘思盈眼睛瞪得极大,眼中透着惊恐。
难道那女人是想从自己身上抓下什么东西来,然后当作证据吗?
莫非自己缺失的这一颗耳钉是被她拿去的?
天!!!
这怎么可以,迟玄已经知道她耳朵上戴的这一颗了,如果再让他发现那个贱女人手上握有一枚!
到时候这罪她要如何逃,再者……推她下楼的那一幕,正好被迟玄撞到。
思索了一番,刘思盈觉得还是不能坐以待毙,便起身理了理头发,然后把妆容整理了一番,换了身比较严密的衣服便出了门。
她戴了压得比较低的帽子,头发也散了下来,一身黑色的风衣将她娇小的身子包住,如果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是她。
可惜,迟玄早就派人盯住她,所以她也早就被人盯住了。
迟玄刚回到别墅,就收到了来自章贺的短信。
看着短信上的内容,迟玄的眸紧了紧,而后勾起一抹冷笑来,随即抓起刚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便重新出了门。
陈妈端着一碗热汤从厨房里出来,本来是看他下班准备倒给他喝的,谁知道这会儿刚端出来少爷又跑了。
“少爷,汤已经好了,少爷,你又要去哪?”
迟玄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关上门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医院里。
徐承亦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苏遇暖,但是中途小护士跑过来叫他过去办理一下苏遇暖的住院手续以及费用什么的,他便离开了一会儿。
看着他离开病房,刘思盈这才从转角处走出来,盯着那远处的背影,然后又看了看苏遇暖的病房,趁四周无人的时候便打开病房走了进去。
病房里很安静,除了躺在病床上的苏遇暖之外,便没有其他人了。
刘思盈抿了抿唇,直接走了过去,在她床上四周寻找着,又扳了她的手,不住地寻找着。
巧的是,这个时候,房门却打开。
刘思盈避无可避,心里一边想着,徐承亦那家伙不是刚去办理手续了么?怎么才离开就回来了?
想着,她抬起头来,却看到了意外出现的迟玄。
“总……总裁……”
迟玄环着胸走进去,直接走到了她的跟前不远处,冷声问:“刘秘书在这里干什么?”
“我……”刘思盈吞咽着口水,“我听说苏小姐有危险,所以这才过来探探。”
“探望 ?”迟玄眯起眼睛,挑眉问:“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和她,好像并不熟吧?在公司的时候,你们也没有交集,难道不是?”
一句话将刘思盈睹得哑口无言,可是愣了半晌,她便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说:“没错,我是和她没有交集,但是总裁却有,我此次不过是替总裁来看看她而已,还记得上次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了,如今却……真是令人难过啊,总裁,你也是来看她的吧?”
看着她已经微红的眼眶,迟玄在心里冷笑,面上也跟着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容,走近她,“还真的是好令人难过呢,可是我刚刚进门的时候,刘秘书你的样子怎么不像是来探望的,倒像是……来找东西的。”
听言,刘思盈一顿,瞪大眼睛抬头看他。
“总裁在说什么?”
“刘秘书是不是昨天在这里落下了什么东西?所以今天是来这里找的?”
刘思盈心里狠狠一震,面上却装作无事的模样:“我不知道你在说干什么,我昨天根本没有来过里。”
迟玄依然还在笑着,可是这笑容却森冷森冷的,他的大手触上她的耳朵,摩擦着那颗月形的耳钉:“我记得刘秘书昨天说,这颗耳钉可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是你表哥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对吗?”
刘思没有说话。
“你丢了一颗,不巧,我这里正好有一颗一模一样的。”说着,迟玄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闪烁着光芒的耳钉出来。
看到那颗耳钉的时候,刘思盈几乎就要吓晕过去,脸色一阵阵发青。
迟玄一直注意着她的脸色,而后转动着手中的耳钉,轻声说:“这颗耳钉,你知道我是怎么得来的吗?是昨天我在浑身是血的小暖手中拿来的……当时她紧紧地握着这枚耳钉,而不巧的是,你缺了一颗,而这又是独一无二的,刘秘书,你现在再告诉我一次,你昨天真的没有来过医院吗?或者说,你昨天真的没有见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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