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姐不要误会,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文斯扬了扬手中的酒杯,“我是想为之前的事情跟你道歉。还希望你不要因此对我产生什么不好的看法。”
此刻的他看上去真像一名绅士,可面上装得再好,也不会改变他内心的龌龊。
“我根本就不会怪你,何来原谅,你严重了,再见。”许宁静不想跟他有任何纠缠,这里人这么多,如果传出什么不好的言语来就糟糕了。
文斯伸手将她拦住,“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你连我递的酒都不喝?是怕我做什么手脚吗?”
许宁静烦闷地推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喝了酒就可以走了?”
“当然。”文斯再次将酒递到她面前,同她碰了碰杯,“这样我们就冰释前嫌喽。”
不耐烦地端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许小姐请便,下次再聊。”文斯退到一旁,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许宁静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径直离开。
他过来就是为了向自己道歉这么简单?这里人这么多,他如果想要坑害自己,很容易就会被人揭穿,所以一时之间,许宁静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
哎,懒得管这些事情了,冷安已经候在门外了,等回到城堡,就不用再见到这些讨厌的人了。
穿过三三两两的人群,看着他们一开一合的嘴唇,许宁静觉得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走到门口的时候,头已经昏沉得不像话了。甩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刚出大门,见到自家的车,许宁静笑着上前,可是突然眼前一黑,顿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从昏睡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许宁静揉着肿胀的脑袋,慢慢地睁开双眼。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界的阳光,但还是能看清此时房间内的情景。
精美的天花板,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装饰。揉着脑袋,缓缓坐起身来,这才感觉到自己浑身存缕未着。
吃惊地拥起被子,条件反射地朝身边看去,果不其然,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侧身背对她。
许宁静大脑一片空白,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这一声惊醒了床上的男子,也惊到了外面的佣人。
床上的男子猛地睁开眼,翻过身来一看,顿时愣在那里。
“亚伦!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许宁静震惊地看着他。
亚伦也同样惊愕,“这里是我的房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许宁静看看四周,到处都是散落的衣物,“可是……这……我们……”
震惊之余,许宁静突然想起,昨晚她是喝了文斯递过来的酒之后,才会出现晕厥现象的,一定是他搞的鬼!这个混蛋,竟然敢堂而皇之地暗算自己。
“是文斯!一定是他!”许宁静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到。
“昨天我看见你被人抱着不知道要去哪里,所以想跟上去救你,结果就成了现在的模样了。”亚伦也想起来昨晚的事情。
可是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知道是被别人暗算了,许宁静松了一口气,这就说明她跟亚伦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个人肯定还有后招,我们赶紧收拾好。”亚伦连忙捡起床边的衣物递给许宁静。
虽然有些尴尬,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万一被人发现,事情就糟糕了。
可是许宁静之前的尖叫声已经吸引了外面的佣人,就在他们两个慌忙收拾自己的时候,女佣已经推门而入。
“小少爷!您没事吧?”女佣关切地问道,可是在见到房间里的狼藉之后,再瞧见了正抱着衣服的许宁静,不由得惊呆了。
许宁静暗叫一声不好,正准备让这佣人不要惊慌,可是晚了一步。女佣再次发出了尖叫声。
这一声尖叫吸引了府邸里所有的人,包括尤科斯公爵,也包括一些留在这里准备一早离开的宾客。
亚伦将许宁静护在身后,低声说道:“快把衣服穿好。”
“这是怎么回事!”尤科斯震怒,这两个人明明拒绝了自己的婚事安排,现在又不知羞耻地躺在了一起,这不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他的脸吗?!
黛西也是一脸震惊,“亚伦,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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