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硕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天子,像是换了一个人般,幼时即位,受制于人,临朝之际,又似无心朝政,可是如今看来,这位君主乃是卧薪尝胆,深藏不漏,年纪轻轻竟能将天下大事揽于手中,非一般人可比。当即心悦诚服,拜跪在地“皇上英才天纵,微臣佩服。”
福临连忙扶起鄂硕道:“如今局势未明,朕每走一步都觉如履薄冰,不知该信何人,如今唯卿与安亲王两人而已。过些时日,朕想假借游玩之名,同安亲王一同前去蒙古,朕若一走,朝中定然有人按捺不住,朝中大局,就都拜托您了。”
“皇上英明,安亲王智勇双全,有他陪同再好不过,至于皇上所托之事都是臣分内之事,臣定当竭尽全力,死而后已。”
鄂硕说着,对这位天子佩服更甚,假意离京,一方面可以不动声色,深入敌营,一方面又可以示敌以弱,引蛇出洞,真可谓是一箭双雕。
屋内,舒瑶身边的几个太医时刻不离床前,其中还有一个正在为舒瑶进行针灸,有助于散发她体内的火气。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泛着火红的身体慢慢变得正常,福临在外边看到,这才安心离去。
春过数日,舒瑶才渐渐苏醒,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却硬是被阿图按在床上多喝七八天的药水。舒瑶总觉得喝药喝得她吃什么都没味了。
在舒瑶养伤期间,襄亲王府的太妃也没了动静,但是不知怎么得京城里的谣言却传开了,不是说什么贵妃娘娘大闹襄亲王府就是说皇上的贵妃本是太妃亲女儿,皇上强娶自己的亲生妹妹。更有甚者,说当今万岁爷爱上臣子的妻子,爱而不得,一怒之下竟然带兵强行将臣妻抢回宫中。
总之,一时间,这位刚刚册封不久的贵妃,已经成为京城中人尽皆知的大人物了。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她的消息。
然而,舒瑶对此却一无所知,一连几日连房门都没有出去过。费杨古、阿图、小乙子时刻像看守犯人一样守着她。时常的,福临也会过来看看她恢复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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