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下了朝便急匆匆便赶到了承乾宫。
舒瑶只觉得身上有些无力,从早上便一直没有起床,直到福临下朝回来,还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舒瑶怎么养了?”福临向兰儿询问着情况。
“陈太医早上过来敲过了,开了几贴药,主子一直没醒,这药也就没喝。”
如今舒瑶一人独宠,又生了病,保不齐被有心之人落井下石,便道:“凡是送过来的汤药一定要小心谨慎,万不可经
他人之手,明白吗。”
兰儿恭敬道:“奴婢知道,一直都小心着伺候着,雯倩从抓药到煎药一直寸步不离,皇上您就放心吧。”
点了点头,朝屋内走去。看着床幔中若隐若现的人儿,他心痛、自责。那日就不应该依着她晚上出去,而且还带她在
房顶上坐了那么久,她生病,都是因为他的大意。三步并两步快速来到窗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只是伸手探了探额上的温度,还烧着。
似乎是睡得久了,已经有了将醒的意思,福临这个举动,将她迷离的意识拉回了现实。
见她醒来,柔声关问:“睡醒了?”说着,扶着她依靠在床边。
点了下头,喉咙有些干痛,兰儿忙递过润喉的茶水,伺候着喝下,这才好了些,看向福临因担忧而变得紧张的神情,
忽然觉得好笑,道:“我只是个感冒,你就紧张成这个样子,那些大臣一直不同意的你削藩的主张,你岂不是要急死了。”她好像看看他被那些大臣搞得手误举措的样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