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瞥了他一眼,随意翻了几下,道:“你在看这个啊?”虽然不知道里边写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是一本汉人书籍。汉人,福临口中‘贱民’,以他那高傲的心气,怎么会看这些书呢,在看桌上,类似的书还有好多,当然也有舒瑶最为熟悉的《论语》。想当初她为了被这个东西,可‘没少’下功夫。
对于福临突然的转变,舒瑶只觉得有趣,问道:“你怎么看起这些‘贱民’的书了?”
福临“这次山西之行,教会了我很多,就比如这个”他拿起了一本《竹书纪年》,歪歪斜斜的用繁体字写的,舒瑶面前才能认识,继续道:“我一直以为,以汉人之众却将那么大的天下都丢了,对于他们,根本不值得我去多看一眼,对于那些汉大臣也只是拉拢防备。但是在山西的时候,沐克伦和刘会让我发现,其实汉人也可以为国为民,而满人中也有弑君的叛逆。”
“所以你打算对汉人改观了?不在歧视他们了?”舒瑶问。
福临没有回答她,只是拿过她手中的书,道:“这本书上有一句话,很有意思‘欲为天下者,必重其国;欲为其国者,必众其民;欲为其民者,必重其民力。’还有这句‘然则得人知道,莫入利之;利之之道,莫如教之。’”
舒瑶听着,慢慢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
福临“一直以来,我大清都是以马背上得天下,所以重武轻文,而治国之道却在于文治。汉人多我满人数倍,若是之一是以武力是他们屈服,终有一天,他们会反抗,而那时候,将是我满人的末日。所以对于汉人要亲之教之,既然我现在是皇帝,而不是满蒙草原上的大汗,我就不得不去做一件事‘满汉一家’!”
‘满汉一家’,他以前也说过,不过这次,舒瑶感觉的到了不一样,他认真起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