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晚答应，这会眼眶已经红了。
努力深吸了一口气，林晚开始唱着《蝴蝶》，“为什么鸡会下蛋?因为蛋都变成小鸡，为什么情侣们要亲吻?因为鸽子们咕咕叫，为什么漂亮的花会凋谢?因为那是游戏的一部分……”
……
翌日，林晚刚来到公司，就和凯蒂商量开始发展依莱儿在安城商场的专柜。
两个小时的讨论下来后，林晚和凯蒂整理好所有公司资料和品牌资料，打算下午去各大商场洽谈入驻专柜事宜。
下午，林晚和凯蒂分头行动，林晚先是跑了一家商场，和商场相关负责人沟通之后，商场拒绝依莱儿的入驻，林晚得到失败的消息后，不打算放弃，继续去下一个商场沟通。
可是接连三个商场下来后，都遭到了拒绝，林晚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
“凯蒂，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林晚打电话问凯蒂。
“没有一个商场肯和我们合作。”凯蒂失落地说。
依莱儿在法国的品牌影响力很好，在其他国家也都不错，为什么到安城来，就变成这样了？居然没有一家商场肯合作。
林晚想想，似是安慰自己，又似是安慰凯蒂，说道，“没事，我们明天继续，万事开头难，说不定明天就会有商场和我们合作了。”
“嗯，林晚，我们一起加油。”凯蒂也不打算放弃，互相鼓励。
挂断电话后，林晚看了眼时间，早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林晚去停车场开了母亲的车后，驶向回家的方向。
尤栾站在商场角落的位置，看着林晚开车离去，直到车影消失后，尤栾才拿出手机，拨通了BSS的号码。
“说。”萧逸宸在电话那头扔出一个字。
“萧总，按照您的吩咐，所有商场都打过招呼了，太……，不，林晚和她的同事，没有谈成一项合作。”尤栾向BSS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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